吳缺抱著月兒回到家後,直接跟月兒說了今天的事情。
“聽你的意思,這姓王的確實嫌疑是最大的。”月兒沉吟到。
“嗯,這個人深更半夜一個人進了殯儀館,而且他是司機又不是搬運工,根本不用進去,更不可能一個人進去殯儀館,所以我覺得應該就是他了。”吳缺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月兒聽了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一時也沒有回答他。
“月兒,我是這樣想的,這讀心術已經啟動了,今天過了就還有兩天的時間,如果在這兩天內找不到兇手,那就有點麻煩了,所以我想賭一把,直接從這個王自必下手。”
吳缺眼睛緊緊的盯著月兒。
“嗯,可以試一試,我也覺得如果不出意外就是這個王自必了。”月兒思考了一會兒後也說到。
“好,就這麼決定了,跟蹤王自必。”吳缺雙手一拍低沉到。
吃了晚飯後,吳缺決定先去王自必的家蹲點。於是帶著月兒,一人一貓又匆匆出了家門。
沒想到王自必的家離吳缺家並不遠,一人一貓走路也才花了半小時就到了。
看了看錶,現在才7點多,那王自必是輪班制,早上9點上到晚上9點,現在距離他下班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左右。
吳缺帶著月兒在王自必家對面找了間咖啡店坐了下來,坐在靠窗的位置。
這裡正好能看到王自必家的陽臺和整棟樓的情況,而對面看過來會因為店裡的燈光反光,所以什麼也看不到清楚,這裡很適合蹲點。
蹲點是枯燥的,在家裡還可以和月兒光明正大的說話鬥嘴,可在這公共場所,吳缺要是對著一隻貓說話,可能其他人會把他當神經病。
所以吳缺現在只能是看著月兒,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畫面很有喜感。
就在吳缺喝光了兩杯咖啡後又開始昏昏欲睡的時候,對面王自必家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吳缺轉頭一看,一輛黑色的高階轎車停在王自必家的樓下,車上下來一個西裝筆挺,身形高大的人。那人下車後四周看了看,然後轉身上了樓。
等到那人上樓後一會兒後,吳缺就看到王自必家的燈亮了起來。
吳缺心裡一驚,自己根本沒看到王自必什麼時候回去的?難道剛剛那個人就是王自必?不對啊,和資料上的照片長的不一樣啊,體型也對不上。
“怎麼辦,月兒。”吳缺不動聲色的問月兒。
“那不是王自必,等著吧。”月兒揮了揮手說到。
吳缺看了看時間,正好是9點半,從王自必下班到回家也差不多就是半個小時。這些都吻合,但月兒卻說那不是王自必,吳缺也搞不懂她為什麼這麼肯定。
雖然想不通,但他還是選擇相信月兒,隨即靜下心來慢慢等待。
一小時後,吳缺看了看錶,已經過了10點半了,可王自必的影子都還沒見到。而王自必家的燈依舊亮著,那個上去的男人也沒有再下來。
“媽的,這王自必也太不正經了,下班這麼晚了跑到哪裡去鬼混了。”吳缺已經等得開始失去耐心了。要不是月兒,他現在已經上樓去探個究竟了。
“急什麼,小不忍亂大謀,你能有點出息嘛。”月兒看著吳缺那抓耳撓腮的模樣,滿臉的不屑。
正當月兒說完,外面又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又是一輛高階轎車停在了對面。
吳缺緊緊的盯著對面,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那王自必。
吳缺如釋重負,看了月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