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亂開玩笑啊,老子又看不求到背後。”華哥拿頭使勁往後轉,他什麼也看不到。本來最近就很倒黴,被簡決一手自己背後的疤裡面有個手印。華哥確認一遍自己沒有聽錯,簡決並沒有說是在疤痕上面,而是裡面,一隻小手的影子形狀。
華哥罵罵咧咧地吼了一通,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簡決對盛朝陽說:“這在我們老家,叫背後小人。表示你被人陰了你還不知道,寓意本來是這個,但是真的出現手的印記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不也是頭一回瞧見嗎?”盛朝陽把手揣在袖子,輕輕地笑了笑,“是夠稀奇的,你能解決嗎?”
“解鈴還須繫鈴人,不知道背後是誰,這種咒是消不掉的。你得給一個目標才行啊。”簡決說道。
華哥一拍桌子,“老子惹到的人那麼多,鬼知道是哪一個?”
盛朝陽拍拍簡決的肩膀,“交給你了,我就回了,我撒手了。”一聽這話,簡決就知道了去看因後果,盛朝陽看起來不想接這活,怕脫不了身,才找到了自己。走到門口,盛朝陽回頭跟華哥說:“我這位兄弟很靠譜的,就是慢了一點,您多擔待。”
“我向來不虧待人,”華哥一揮手,就讓盛朝陽走了,“只要你乾的好,多少錢我都給,你要是幹不好,自己砍一隻手作抵押就算完事。”華哥一說這話,自己還笑了,沒去看簡決,但是他感覺出來面前的年輕人絲毫不起波瀾,反而平靜地說了自己的要求。
“把給你有過過節的人都列出來,我試著找一找。”簡決想了想,說道。
傑森看了看華哥,得到同意後,去找人抬了一臺投影機過來。這樣簡決就明白了,這間茶樓就是他們開的,平時肯定也在這開會說事情,不那麼顯眼。
然後其他小弟熟練地把門窗關了起來,投影儀上就開始顯現各種人的照片。
“這幾位和我們老闆,”傑森這樣稱呼華哥,“有些商業上的競爭,私底下,我們也調節的相當不愉快。”傑森的語氣在強調“私底下不愉快。”
簡決看了看他們還有幾位老闆平時愛去什麼地方,平時的下班路線。
“應該不是他們,”簡決搖了搖頭,“這種是民間的邪術,有的階級地位的人是接觸不到這些的。應該是階級低一些,身份普通一些,這種邪術不費錢的。如果是有錢的想搞你,用的絕對不會是這種費時費力而折磨自己的方式。”
華哥摸了摸自己的後背,眼神一變,看著簡決說道:“有點意思啊你,繼續說。”
“施展這種邪術,必定會先在自己身上劃出傷口。性格上還得狠心,跟你有仇,甚至願意同歸於盡的一般資產的人,也不會是大城市過來的,這種民間邪術起源就是川渝一帶的巫術。這種人,可能身邊有個懂方術的朋友或者家屬一類,你們能想到誰?”簡決說完,問向華哥他們。
傑森翻了一圈可疑人員的照片,最後列出幾個人,“老闆,他是前幾天跟我們鬧事的人,好像別人叫他賈次平,像是外號。”傑森說得一口純正的普通話,華哥用的方言問他,“姓賈的我曉得,這狗日的就是叫得兇,你曉不曉得賴子?”
“哪位?戴眼鏡的?”傑森聽華哥的方言還是無障礙。
簡決說了,“把範圍在縮小的話,平日張狂的人可以排除。”
“為什麼?”華哥馬上問道。
“這種邪術,施展的人自己就得安安靜靜呆在屋子裡,慢慢等成型。”簡決說道,“具體步驟我想不起來,要回去查詢資料。但是我能肯定,這種施法過程很慢的,華哥你的傷口是什麼時候凝結成疤的。”
簡決這麼一問,華哥自己想了起來,自己背上是被人用一個尖錐的東西刺了一下,過了一個星期才結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