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知!道!”
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真的熬得太苦了,我習慣了下來,以至於我的職業觀念定格在了過度艱辛的那一個階層;
事情多少不要緊,只要我有工作我總會找出足夠的事情來填補我那些空餘的時間,我是個閒不住的人!
但我和所謂的工作狂是有區別的,工作狂是對自己的工作達到了一種忘我的痴迷,往往是因為對自己有著很高的期許和熱情;
我不是,我只是形成的習慣,用來填補我空虛的習慣。
大概,還是因為俞曄吧!
有了工作我連吃飯都帶勁,陸以霆在看到我飛快的幹掉兩個盒飯之後有些擔憂的問我:“……吃得飽嗎?”
我點點頭把嘴一擦,看了看他沒吃完的飯,我衝他瀟灑的一揮手:“吃你自己的吧!撲街!”
他見我兀自收拾著餐盒,滿眼不可置信的問我:“你收拾這麼快乾嘛?你想幹嘛去?你中午要休息啊!”
我嘴巴抽了抽,疑惑的反問道:“你這麼激動幹嘛?”
“我怕你工作起來不要命!”
“有你不要命?”我提著餐盒出了辦公室的門,走到門口還忍不住的笑了笑他:
“一想起某人半夜做夢還在那裡拼命的敲鍵盤我就覺得恐怖,要不是我承受能力強大,估計要被嚇瘋了。”
他拿紙巾擦擦嘴,撇嘴道:“沒有證據的事,反正沒人信咯!”
我呵呵笑了兩聲去樓道丟了垃圾,等我慢悠悠的往回走的時候,陸包子竟然也急匆匆的跟著出來丟了飯盒,然後手往我肩上一攬,他搶先說道:
“去我辦公室休息咯,那兒有沙發可以躺一躺!”
我點點頭,我嗔笑著拍了他的胸口一下,罵了一聲‘流氓’,就是那麼剛好,韋婷從裡頭出來迎面碰上,我和陸以霆嬉戲打鬧的樣子應該全都被她看進去了。
化了淡妝的臉上似羞似怯的微微低頭打了聲招呼,然後又提著東西飛快的往樓梯間去了,稍稍留意了一下她的表情;
似乎並不完全是羞怯,應該還有些失落吧!
幾乎所有的人內心都有同情弱者的情懷,陸包子好像也並不例外,所以當我很是探究的去看韋婷的時候,他小聲的衝我提醒道:
“行啦,別這麼盯著人家看,都被你看得該心裡慌張了,你沒發現?”
在路過辦公區域的時候我倆默契的停下了這個話題,等辦公室的門一虛掩我就立馬無縫接上剛剛的話題;
我摸摸自己的臉,翻著白眼問他:“難道有那麼明顯?”
他笑:“摸著良心說話,陸少奶奶的眼神是真的挺深的,我在好奇,你的下屬應該都挺怕你的吧,人是挺漂亮,但眼睛太大了,臉上稍稍沒有表情就顯得特兇,一點兒也不像你老公我,這麼……”
我嗤笑一聲補上他的話:“狗腿!”
“嗯!嗯?”他睜大眼睛一副‘你再說一遍’的鬼樣子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嬉笑著湊近我:“在你心裡你老公我就這麼個形象?”
我呵呵笑著躲著他的鹹豬手,偏生還是不畏強權的懟他:“那你覺得你自己是個什麼形象?說出來讓我嘲笑一下吧!”
他摸著下巴琢磨了半天,終於叉著腰衝我曬然一笑:“好人吧!”
我往沙發上就是一個美人臥,抬著下巴睨了他半天,終於歪嘴嗤笑一聲,此時,無聲勝有聲!
陸包子惱羞成怒一個餓虎撲食就趴了上來,不停的用他的鼻尖輕掃著我的臉,癢的我一直不停的掙扎,又因為被他鎖在這沙發裡頭而避無可避。
這種時候往往音量控制方面就做不到那麼的完美,然而等我意識過來的時候應該是已經晚了!
於是,我捧著他的包子臉強硬的轉移話題:“我一直覺得我挺溫婉的啊,怎麼在你眼裡就那麼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