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冷摯還是不願意放手,拉著白沫沫,一個勁兒的說道:“給我一個機會,我去送你,我可以不上去,我只要看著你安全的到達就可以。”
白沫沫實在是沒有了辦法,所以這才對著冷摯說道:“好,可以去送我,但是我從現在開始,不想在和米說我們之前的事情,我希望你也不要提。”
冷摯心裡一口的苦澀,但是現在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深深的呼一口氣說道:“好,你不想提,我就不說,等你想要在提起的時候,我在和你說。”
兩個人一路無言,終於到了墨景書的家裡,白竹風和墨景書聽到了車的聲音,微微皺眉,還是趕緊走了出來,看著白沫沫從冷摯的車上走了下來,有些驚訝。
白沫沫看著眼前的人,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到了,我想你也可以回去,謝謝。”
墨景書對視白竹風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趕緊說道:“冷摯怎麼也來了。”
“聽你這個聲音是不想讓我來?”冷摯把怒氣撒在了墨景書的身上。
“沒有。隨意。”墨景書不悅了,但是白竹風卻笑著對白沫沫找了找手,一起走進了屋子裡。
白沫沫伸手摸了摸白竹風的肚子,笑著說道:“我兒子快出來了吧。”
“恩,在這個月月底,還不著急,等著他來了我,我也就只能在家裡了。”白竹風無奈的說道,看著白沫沫似乎有些不開心,自己也能想的到。
“你怎麼和冷摯在一起了?”白竹風想看看白沫沫的反應。
“沒有,是他非要送我,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他要去英國了。”白沫沫說話的時候有些無奈,說實話,白竹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心酸,還是開口問道。
“去英國幹嘛?你怎麼不攔著呢?”
“去送蘇綿,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我現在也不想想這些,無所謂他去哪裡,如果是我的,我們還會走在一起的,不是我的,我們還是不會在一起。”
白沫沫大有心死大於悲哀的感覺,看著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你不用我的事情操心,你現在只要照顧好我兒子就行了。”
白竹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想到沫沫有自己心裡的想法,所以沫沫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做主的好。
冷摯並沒有進來,只是在外面呆了一會,不知道和墨景書說了什麼,等著墨景書進來的時候,白竹風瞪著墨景書。
墨景書開口說道:“沫沫,他晚上的飛機,他讓我和你說,不管怎麼樣,等他回來。”
“不說這些了,我們不是要出去嗎?”
白沫沫笑著說道,眼底的那一抹的苦澀,儘快隱藏的很深,但是卻還是沒有逃過白竹風的眼睛。
“恩,我喊小蝶吧,等著一會我們一起出去。”
白竹風笑著說道,但是墨景書卻有些擔憂,整個人臉都黑了下來,不過看著白沫沫在一旁,還是安慰的說道:“可以出去,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就在旁邊,有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好了,我知道了。”白竹風說完之後,就拿著電話給藍蝶打電話,可是卻一直無人接聽,白竹風有些無奈,還是拿起電話給陸成銘打了過去。
“小蝶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呢?”白竹風有些擔心,所以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可是卻聽到了一個笑著比哭還難聽的聲音中知道:“她不見了。”
“怎麼回事?”白竹風皺著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在了,我現在也在找小蝶,我多希望他現在就出現我面前。”陸成銘一直在喝酒。
白沫沫看著白竹風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還是開口說道:“怎麼回事?”
白竹風搖了搖頭,把電話給了沫沫,沫沫問道:“二哥。”
“沫沫……”陸成銘還是開口說道。“她不見了。”
白沫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藍蝶不見了,陸成銘嘴裡只有一句話:“她不見了。”
白沫沫有些擔心,對著白竹風說道:“我有點不放心,我現在過去看看。”
“我們一起過去。”
白竹風堅定的說道,墨景書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還是開口說道:“我陪你們一起去。”
說著墨景書就去給白竹風拿衣服,小心的把衣服套在了白竹風的身上,拉著白竹風上車,朝著陸成銘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