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陸成銘的住所,白沫沫率先走進去,墨景書和白竹風想跟著走了進來,看著地上滿滿的都是酒瓶子,白竹風趕緊捂住了鼻子。
因為又了孩子的緣故,所以覺得這些有些刺鼻。別說是白竹風,就是墨景書都有些聞不習慣,看著陸成銘倒在地上,白沫沫趕緊走了過去。
“二哥,你醒醒。”白沫沫喊著,可是眼前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白沫沫有些無奈,看了一眼墨景書。
墨景書示意白沫沫帶著白竹風走遠一點,自己走到廚房裡面,拿著一個小盆,裝了一盆的冷水,走到陸成銘的眼前,狠狠的潑了下去,這時地上的人才有了一點的反應,看著來人,笑著說道:“她不見了。”
白沫沫兩眼猩紅,差點哭了出來,看著陸成銘,趕緊說道:“二哥,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也好想想辦法,藍蝶不是那種說走就走的人。”
“她不見了。”陸成銘想是魔怔了一樣,什麼都不會說,就只會說這一句話,墨景書都有些生氣了,抓著陸成銘走到一個沒有酒瓶子的地方,掄起拳頭來就砸了上去。
“景書。”白竹風趕緊喊道,現在陸成銘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墨景書在動手,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墨景書卻絲毫聽不到白竹風的叫喊,又是一拳給砸了下去,對著陸成銘吼道:“你現在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你就像個男人一樣的,有什麼事情說出來。”
“你要我說什麼,你要我說我從來不知道她有這個想要離開我的想法,只是第一天很反常的和我上了床,第二天就不見了嗎?”陸成銘有些喪失理智了,他拿起酒繼續喝。
“二哥,你先別喝了,總有辦法的,墨景書現在也在這裡,你想找二嫂很容易的。”白沫沫是真的擔心陸成銘,藍蝶也不是那種人,到底是兩個人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對了,沫沫,你千萬不要像我這個樣子,你一定要珍惜在你身邊的,比如我哥。”陸成銘已經喝的有點多,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陸成銘,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墨景書有些生氣,現在自己的事情都是一團糟,還要讓白沫沫和陸展徹的事情牽扯在一起。
“這個我知道的。”白沫沫心裡有一絲的涼意,但是很快就消失掉了,反正現在的陸展徹也不在,就算是自己想要珍惜,可是也要有人給這個機會的,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暫時不去想這些事情了。
很久都沒有這個人的訊息,忽然提到這個人,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哥的事情沫沫有權利知道,她畢竟是我哥的女人。”陸成銘撒酒瘋的說道,一點也沒有把之前陸展徹說的話放在心上。
“你在說什麼,二哥,什麼事情應該讓我知道。”白沫沫傻傻的問道,也是這個時候,白沫沫似乎在聽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的。
白竹風也知道這個事情,現在只能出來打圓場,拉著白沫沫的手,開口說道:“沫沫,你別聽成銘瞎說,現在你看他自己都有些不能自理,哪裡還有陸展徹的訊息。”
墨景書狠狠的掐著陸成銘,就是不想陸成銘在亂說什麼。
可是陸成銘卻忽然抬起頭,一臉壞笑的說道:“我哥回來了,沫沫,你知道嗎?我哥哥回來了。”
墨景書一拳就上去了,對著地上的陸成銘說道:“藍蝶是怎麼走,你想要找回藍蝶,你就給我醒醒酒,打起精神來,如果你一直這個樣子,我覺得藍蝶離開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二哥,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現在在哪裡?”白沫沫一直想著的是剛才陸成銘說的話,哪裡能估計到墨景書現在和陸成銘說什麼啊。
“在……”陸成銘還沒有開口,就倒在了地上,白沫沫以為陸成銘是暈倒了。白沫沫本來像是帶著陸成銘去醫院的,但是墨景書卻發現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暈倒了,只是睡到了。
墨景書把陸成銘扶到床上,將地上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看了一下衣櫃裡面的東西,確定藍蝶是什麼都沒有帶走,墨景書看了一眼白竹風,開口說道:“應該是急事走的吧。”
墨景書四處檢視,卻在陸成銘的床頭櫃上看到了陸成銘亮著的手機,正好就是藍蝶發的訊息,這個確實是藍蝶的手機發出來的,這個白竹風記憶有些擔心了。
“景書,小蝶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墨景書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應該不是,如果真的是什麼意外,為什麼現在都沒有人打電話來要錢呢,綁架為的就是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沒有目的,為什麼要綁架。”
“情殺。”白沫沫開口說道。
“這個不存在,以藍蝶的身手一般人是動不了他的。”可是他們三個現在也只能是猜測,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