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冷摯先應下來,吃了早飯,冷摯就帶著白沫沫走了,剛剛上路,就接到了蘇謹東的電話,電話裡有些著急的說道:“冷摯,你在綿綿身邊嗎?”
“我不在,我又不是二十四小時保姆,我也有事情要做,在說我是一個男人,我有自己的家。”
冷摯都想結束通話電話了,但是蘇謹東卻悲傷的說道:“冷摯,你先去幫我看看綿綿好不好,我覺得綿綿應該現在是犯病了。”
聽到這裡,冷摯結束通話了電話就走,上次的事情冷摯不想再有一次,能現在解決就現在解決。
冷摯開車到了蘇綿的住所,沒有等蘇綿開門,就拿著撬開了門,進去之後看到蘇綿穿著睡衣,悠哉的在吃早餐,一點也不想犯病的樣子。
蘇綿沒有想到冷摯這麼快回來到這裡,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冷摯給抓看一個現行。
冷摯瞬間就怒了,想到蘇綿給白沫沫打的那個電話,他大步走到蘇綿但是身邊,抬手就是一巴掌。
一個手指印落在了蘇綿的臉上。
“好玩嗎?你是想整死你哥哥,還是想整死我?”
冷摯一身的火氣,就連白沫沫都不敢輕易的說話,從來沒有看到冷摯生這麼大的氣,蘇綿是做了什麼,惹到了冷摯。
“阿摯哥哥……”
蘇綿委屈的喊道,其實白沫沫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蘇綿沒有其他辦法能見到冷摯,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不要喊我,你是想犯病是吧,你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神經病對吧?”
冷摯怒氣衝衝的說道,他四下檢視了一下,正好桌子上有一瓶安眠藥,冷摯轉身拿到那瓶藥,走到蘇綿的身邊,掐住蘇綿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他把整瓶藥都倒了下去。
白沫沫想要攔住冷摯:“冷摯,你先冷靜點。”
冷摯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一把甩開了白沫沫,蘇綿掙扎著,不想吃藥,但是冷摯還是把整瓶都倒了下去,有的不小心被蘇綿吞下去了,有的撒在了地上。
他怒氣衝衝的將藥瓶扔掉,蘇綿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攤到在地上,使勁的想要把剛才吃掉的安眠藥給吐出來,可是卻發現什麼怎麼也吐不出來。
“在家裡,你不準備醫生給你吃的藥,你放一瓶安眠藥在這裡,你是想威脅誰?你想死,擺脫,你回去死,這次你怎麼死,我都不會過去。”
冷摯看著地上的蘇綿,走到沫沫的身邊,將沫沫扶起來。
“阿摯哥哥,我沒有想威脅誰,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蘇綿,你挺好了,我所有的事情都只有說一次,下次,下次你在這麼做,我就找人伺候你,一天給你吃十片安眠藥,你是生也好,死也好,我也無所謂,如果在犯病,我就直接把你送到精神病醫院,哪裡比較適合你。”
冷摯剛走了一步,轉過頭來,對著蘇綿繼續說道:“早上的電話是我結束通話的,對了,在和你說一聲,以後不要給沫沫打電話,我沒有發現不要緊,如果我發現了我饒不了你。”
白沫沫能看的出來冷摯現在心情不好,甚至有些傷心,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冷摯。
她沒有和冷摯去醫院,而是走到了隔壁,回了自己的莊園。
顧子明正好撞到兩個人一起回來,並且冷摯的臉黑的不成樣子,他喊了一聲都沒有人理他。
“小白,怎麼回事?”
他只能把注意力凡在身後的白沫沫身上。
看著白沫沫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去說什麼,深呼吸一口氣,她現在只能靜靜的陪著冷摯。
冷摯進去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白沫沫走過來,主動躺在冷摯的懷裡,說道:“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他深呼吸一口氣,想到蘇綿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
“沫沫,蘇綿來到這裡,是不是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冷摯開口問道白沫沫。
她微微皺著眉頭,這個女孩的確是有點能鬧騰了,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瞭解,剛接觸,可能還想著照顧,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其實我有很多方法讓蘇綿離開,但是我做不到,我下不去手,怎麼說她也是蘇謹東的妹妹,就算是不給蘇綿面子,但是蘇謹東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冷摯開口說道,感覺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