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逼自己,就先這樣,所有的事情都順其自然就好了。”
白沫沫沒有看到冷摯這麼生氣過,也沒有看到冷摯這麼無助,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去幫他。、
白沫沫順手拿出手機,翻到慕容卓夏的電話,打了過去。
“沫沫,你到了嗎?我現在還沒過去的。”慕容卓夏旁邊就是鬱朵兒,還在胡鬧著。
慕容卓夏捉住白沫沫的手,輕輕的親吻了一口嗎,開口和白沫沫說話。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對著慕容卓夏說道:“還好你沒有出來,如果沒有出來的話,就不用出來了,我想我今天可能去不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慕容卓夏緊張的說道。
白沫沫趕緊解釋:“沒有的,不要擔心,只是臨時出了一點事情,可能去不了。”
“沒關係,只有你沒事就好,那就等你有時間的時候在聯絡我。”
慕容卓夏說道,寒暄了幾句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等著白沫沫走到冷摯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個堅強的人,忽然露出一絲的脆弱,心疼不已:“上去休息把。”
“等一下我們不是要去醫院嗎?”
所有的害怕和恐懼就像是洪水一樣侵蝕這冷摯的心,面對蘇綿,他其實不應該這麼心軟的。
“今天不去了,我們就在家裡,你回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
白沫沫心疼的說道,冷摯這才將白沫沫攬到懷裡。
“我是因為蘇綿自殺才去的英國,她被診斷為精神病,所以在犯病的時候吃下來了很多的安眠藥,搶救了好多次才活過來……”
說道這裡,冷摯哽咽住了,看了一下白沫沫,繼續說道:“我到現在才知道我沒有辦法對她向之前那樣狠心,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和她走的近。”
白沫沫沒有想到看著那麼開朗的一個人,上次的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
“不要擔心,現在她就在我們身邊嗎?先看看情況,如果真的出格了,就讓蘇先生自己過來。”
白沫沫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那麼難過。
蘇瑾東電話裡面對自己那個樣子,明明知道蘇綿現在生病了,但是還是要來找冷摯,將蘇綿託付給冷摯,這點小心思她還是能猜的到的。
她不是一個計較的人,也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做一個惡毒的女人,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沫沫……”
冷摯沒有想到沫沫竟然這麼想,他不能期盼沫沫能為蘇綿做什麼,只是希望蘇綿在做錯事情的時候能換的沫沫的諒解。
“我對你毫無隱瞞,但是沫沫我希望如果蘇綿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能諒解。”
白沫沫苦笑一絲,繼續說道:“只要不過分我都不會計較的,但是你就要辛苦一點了。”
白沫沫和冷摯在家裡臥了一天,兩個人就是緊緊的抱在一起,不說話,不解釋。
蘇綿也在沒有打電話來騷擾,可能是因為早上冷摯說話比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