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拎著包,點點頭。
門口的顧子明接過白沫沫的包,走在前面,白沫沫和白竹風挽著手走在後面,走到門口的時候,白竹風忽然頓住了腳步,回身看著墨景書。
墨景書一喜,“竹風……”
“墨先生,離婚協議我會擬好發給你,你看過沒有問題,請儘快簽了給我。”白竹風清脆的聲音響起。
像一個悶雷一樣擊在墨景書的身上,讓他高大的身體晃了一晃,“竹風……”
白竹風已經轉身拉著白沫沫離開,白沫沫回身看了一眼,墨景書一個人站在那,顯得那麼的落寞,心裡也跟著有些難過。
“竹風。”
“沫沫,走吧。”白竹風沒給白沫沫勸自己的機會,她知道她明白她要說的,墨景書是無辜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是被動接受的,跟他沒有關係,道理她懂,但是要她大方到原諒他父親和他繼續在一起生活,她是怎麼都做不到的。
房間裡只剩下墨景書一個人,空蕩蕩的,就連呼吸一口都費力氣,他頹廢的坐在床上,那張床昨晚是竹風睡著的,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們從最親密的愛人,變成了恨不得不見的仇人,命運怎麼就那麼喜歡開玩笑呢,當他以為他愛著顧心的時候,顧心走了不要他了,當他不受控制的愛上了白竹風,她父親吸毒的真相被揭開,她毅然決然的要離開。
為什麼,總是在他最愛的時候,就必須要承受這種分割的痛!
不行,不能讓竹風離開自己,絕對不能,墨景書眸底劃過一抹堅定,無論她如何,他都堅決不離婚,不離婚。
她發協議他可以不看,她要起訴他不應訴,總之就是不離婚。
她住在白沫沫家,他可以住方子言的那套房子,在她們樓上。
墨景書想及此,迅速的撥通了方子言的電話。
“老墨,不跟嫂子甜蜜怎麼想起我了。”方子言打趣的說道,他們都還不知道白竹風和墨景書之間的事。
“前段時間你在沫沫家樓上買的那套房子,給我住段時間。”墨景書開門見山的說道。
“哎,你好好的住那幹嘛?”方子言好奇的追問。
“一言難盡,我去你那拿鑰匙。”墨景書撂下一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嗎?”白然坐到了方子言的身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墨沒說。”
“我問竹風。”白然拿著電話撥通了白竹風的手機。
此時,白竹風和白沫沫正在冷摯的車子上,安靜的坐著。
“小然。”
“竹風,你們家墨總要沫沫家樓上那棟公寓做什麼?”白然嘰嘰喳喳的問道。
白竹風眉頭微蹙,墨景書難不成真準備死纏爛打?“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
“竹風,你們倆怎麼了嗎?”
“沒怎麼,準備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