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剛剛在睡覺被你吵醒了。”冷摯哀怨的說道。
“電話給我。”白沫沫精神了一點,伸手接過電話。
“景書,怎麼了嗎?”
“沒怎麼,只是時間不早了,你一直沒回來,就問問。”墨景書當然不好意思說,現在已經很晚了,那個顧子明還在他老婆的房間裡,他老婆要怎麼才能休息啊?
“我馬上回去了。”白沫沫看了看時間,也嚇了一跳,都九點過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白沫沫開門下車,車裡的空調暖暖的,外面的風涼涼的,冷熱交替,白沫沫打了一個寒顫。
“穿上點,別感冒了。”肩上一沉,冷摯已經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
“我是男人,走吧,送你到樓下。”
“恩。”
兩個人並肩走著,路燈把他們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像是交織在一起一樣。
醫院大門前,冷摯止住了腳步。
“我走了,冷摯。”
“明天,我來接你們回去。”
“恩。”
白沫沫穿著冷摯寬大的西裝,快步朝前走著,冷摯站在原地,唇角勾起一個溫暖的弧度,如果能一直看著她,多好。
白沫沫回到病房,白竹風靠在那邊聽著音樂,顧子明坐在沙發上,兩個人不算熟悉也沒什麼共同語言就各自待著,氣氛多少有點尷尬。
“石頭哥哥,你回去吧,他的衣服帶給他。”白沫沫將冷摯的衣服脫下來,交給顧子明。
“好,我先走,小白,白小姐。”
“再見。”
送走了顧子明,白沫沫反鎖了門,和白竹風一起洗漱之後,兩人上床睡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白竹風有兩個檢查,醫生確定沒有問題可以出院,二人就回到病房收拾東西,不無意外,見到了墨景書。
他昨晚就在長椅上睡了一夜,青色的胡茬依稀可見,頭髮微亂,襯衫有些褶皺,“竹風,我送你去沫沫家,好嗎?”
“不用了,我和沫沫一起就好。”白竹風淡淡的說道,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當初和慕容卓夏分開的時候,也是他們愛的正濃的時候,她不也毅然決然的說分開吧,就分開了嗎!現在不過是分手的人換成了墨景書而已,沒道理她過不了這一關。
“竹風……”墨景書伸手想去握白竹風的手,她側身躲過。
手落空,心也跟著落空,那股子寂寞的情緒在身上縈繞,很難受。
“我們走吧,沫沫。”白竹風目光越過墨景書落在白沫沫身上,兩個人的東西並不多,只是洗漱用品和兩件睡衣,一個包已經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