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書回到醫院的時候,冷摯已經離開,知道他去了莊園,墨景書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情況。
“冷摯。”
“還活著呢,別弄得這麼深沉。”冷摯應聲。
“我會查。”
“我也會查,這麼多人一起動手,我就不信揪不出來幕後的那個人!”冷摯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還是先養傷,等身體好了再說,我和陸成銘一起動手,也不差你一個。”墨景書勸說道。
“那怎麼能行,差點傷到的是我女人。”冷摯氣鼓鼓的說道。
“呵,沫沫同意和你在一起了?”墨景書輕笑著反問。
一句話,冷摯又鬱悶了,同意個P……
“要你管,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一個個就知道看熱鬧,也沒有誰是真的幫我的。”冷摯嘰裡咕嚕的抱怨了一會,結束通話了電話。
墨景書的深邃的眸子剩下一片森寒,他懷疑這件事和顧心有關係,但是顧心,卻在那種放鬆的情況下,否認了。
這件事到底和她有沒有關係,墨景書不確定,以他對顧心的瞭解,她應該沒有那麼聰明和懂得剋制,除非這件事真的和她無關……
墨景書腦子裡打了一個結,半晌跳出一個小黑人。
頤指氣使的對墨景書說道:你以為你真的瞭解她,你瞭解的那個顧心會指示人綁架自己嫁禍別人,會找人算計你老婆,墨景書,你醒醒吧,顧心早就不是顧心了。
墨景書打了一個機靈,回過神來。
去了一趟警察局,詳細的問了問情況,看了看現場的攝錄,心口發沉,每個人都清楚,當時如果不是冷摯在,白沫沫活下來的機率,微乎其微……
若是那個人換成了白竹風!
墨景書急忙閉上眼睛,將腦海裡的那個念頭掐死,他不敢想也不願意繼續想下去,他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跟警察局的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起身離開。
和先前給白沫沫做筆錄的洛兗擦肩而過。
“聽說那位冷先生把醫院砸了?”洛兗向自己的同事問道。
對方點點頭。
洛兗扯唇輕笑,“真是意外,記得一會聯絡一下他們,明天咱們過去做筆錄。”
“好。”
墨景書出了警察局直接回了錦江公寓。
白然和方子言都在。
白然是一個沉不住的性子,一見墨景書焦急的問道,“怎麼樣了?沫沫怎麼樣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一定是嚇壞了。”
“她跟冷摯去了維爾斯莊園,魏醫生也在,不用太擔心。”墨景書說著,目光越過白然落在白竹風身上。
白竹風鬆了一口氣。
“冷摯情況怎麼樣?”白竹風開口問道。
“我們剛剛通了電話,沒什麼大礙,斷了兩根肋骨,頭部輕微腦震盪。”
“斷了兩根肋骨還沒什麼大礙呢!”白然驚撥出聲,對冷摯的評價從一開始的厭惡到現在的非常感激,感激他救了白沫沫,如果不是他受傷,傷的就是白沫沫。
雖然這麼想,不對,但是人都是自私的,誰也不希望自己親近的人受傷。
“這次真是對虧了冷摯,過兩天我的腿沒問題了,你帶我們過去看看他。”白竹風看向墨景書。
“嗯,於情於理都應該過去一趟。”墨景書點頭,“警察那邊想給你做個筆錄,你若是不想的話,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