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寒冬急匆匆的趕回來,見白沫沫倒在冷摯的胸口,詫異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親著親著就暈了。”冷摯鬱悶至極。
“被你親暈了!”寒冬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快點去給老子檢查!”冷摯氣急敗壞的瞪著寒冬。
寒冬唇角含著笑,倒是也沒耽誤,伸手就要抱起白沫沫……
“你抱一下試試看!”冷摯森冷的聲音響起。
“咳咳,我說冷少,你不讓我把她抱過去檢查,難不成你能起來抱她?”寒冬側眸看著冷摯,那意思,您現在自己走路都費勁,還想逞強,歇歇吧您吶!
冷摯瞪著寒冬,鬱悶的收回手。
看著寒冬將白沫沫抱起來,嬌小的身影整個靠在他的懷裡,該死!刺眼的很!
“王叔!咳咳。”冷摯一陣輕咳。
管家快步走了過來,“少爺,您有何吩咐?”
“準備輪椅,我要過去看看。”冷摯開口道。
“少爺您現在身體傷的這麼重,寒冬少爺會照顧白小姐的……”管家遲疑了一下,冷摯是他看著長大的,傷成這樣他自然是擔心的。
“讓你準備就準備,哪那麼多廢話……”冷摯撐著胳膊坐起來,拉扯到傷處,痛的直抽氣。
“少爺……”管家見自己勸不住,急忙命人去準備輪椅,很快冷摯也跟著到了治療區。
寒冬正好走了出來。
“她怎麼樣?要不要緊?”冷摯連續發問。
寒冬扯唇輕笑,“真是看不出風流多情的冷大少,現在這麼深情款款。”
“少跟老子廢話,快點說,沫沫到底怎麼了?”冷摯追問,見寒冬還有心情開玩笑,心放下來不少,至少她病得不嚴重。
“累著了,加上中午沒吃飯,又受到驚嚇,情緒激動,所以導致昏迷,她剛做完開顱手術時間不久,雖然恢復的不錯,但也架不住折騰,要是想讓她以後都健健康康的,我建議你,好好給她調理一下身體。”寒冬終於進入了正題。
“還不去準備。”冷摯掃了寒冬一眼,那架勢,你都說要調理身體,還不出準備該準備的東西。
“哎,人家都是卸磨殺驢,您這不等卸磨就要殺驢啊。”寒冬打趣的說道。
冷摯慢慢的回了他一眼,“你就是驢。”
噗……
寒冬掩面迅速離去,他怎麼就忘了這麼多年鬥嘴他就從來贏過呢。
“少爺,白小姐安頓在哪個房間?”裡面的助手走出來問道。
“我房間。”冷摯沉聲應道,看著白沫沫慘白的小臉,心裡抽痛,是自己魯莽了,她嚇到了……
冷摯的臥室,一張大床,兩個病號各佔一面。
白沫沫昏昏沉沉的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裡面她又見到了她想見的人,不過他並沒有看見她。
白沫沫一路追著,卻離他越來越遠,她哭喊著讓他停住腳步來等自己,他卻置若罔聞!
“展徹……展徹……”
唇邊不自覺的溢位一個名字,讓冷摯的心驟然縮緊。
展徹,陸展徹!
痛惜的看著白沫沫,沫沫,忘記一個人就那麼難嗎?
“展徹!”白沫沫猛然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周圍略微熟悉的環境,思維慢慢的迴歸,側身看見冷摯深邃的桃花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自己,也和他一樣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