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做夢總比你現實一點,在沫沫眼中你只是個孩子,永遠不會有對你敞開心扉的可能,譚司翰,你和沫沫之間的事我都知道,你的來路我也清楚,你們家會接受一個離過婚還比你大四五歲的女人進門?”冷摯輕笑著問道。
“你!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譚司翰不服輸的說道。
“你自己做主,難不成沫沫真的被你帶回去了,還要準備受你家裡人的氣,你能護得住她。”冷摯笑眯眯的說道。
“你……”譚司翰明顯有點底氣不足。
別人他倒都不怕,主要是他奶奶那個人,不知道在哪聽說他和學校的老師在一起,差點找到學校去,要不是陸家也是名門大家,以老太太的人脈把沫沫的工作弄丟了都有可能。
“還有,你明知道沫沫對你沒有感情,就算她答應和你在一起,也只是感動而已,難不成你還真準備讓她因為感動跟你過日子?”冷摯繼續說道,他是一個談判高手,尤其是談判前還清楚了對方的底細。
“沫沫對我沒感情,對你就有了!”譚司翰積攢了一些力氣坐在了地板上。
“她至少對我沒有對你的定位情感,她不過把你當成了學生,再沒有其他,而我,和你不一樣,所以我的機會比你大,要不要再打一個賭?”冷摯眉頭輕挑。
“什麼!”
“若是這兩個月,我能讓她對我產生感情,不管你們過去有什麼,都不作數,如何?”冷摯看著譚司翰,內心也在策馬奔騰,他多期望譚司翰就是這麼的稚嫩……
好半晌,譚司翰使勁的咬了自己一口,他清楚的知道冷摯的每一句話都是有道理,而他,自然不希望沫沫因為感動才和他在一起。
“等你能做到再說!”譚司翰扔下一句話,起身。
“兩個月後見。”冷摯鬱悶了一小下,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我去和沫沫道別。”
“不用了,你走了,我自然會說,說話算數,拜拜。”冷摯一把抓住譚司翰的胳膊,直接把人送到了門外。
譚司翰鼻青臉腫的離開,坐在車子上給白沫沫發了資訊,叮囑她要小心。
冷摯笑呵呵的走到白沫沫的房間門口。
推開門。
白沫沫正戴著耳機坐在床上看書。
冷摯嘴角輕抽,難怪他們倆不打了很久,她還不出來,原來是沒聽見動靜。
見冷摯走進了,白沫沫明顯驚了一下,急忙起身,“你怎麼傷成這樣,我去拿醫藥箱,譚司翰呢?”
“他自然是被我打跑了。”冷摯得意的說道,嘴角一抽,帶動了臉上的傷,疼的一呲牙。
白沫沫無奈的白了一眼冷摯,起身去拿了醫藥箱。
“痛,痛,痛……”片刻之後,冷摯開始鬼喊。
這女人貌似純良實則腹黑無比。
“現在知道痛了,砸我東西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喊痛?”白沫沫涼涼的看著冷摯,想著自己一屋子的新傢俱,又在一場戰爭中化為廢品,肝疼。
“我賠你就是了,輕一點唉。”冷摯疼的一張臉都擰在了一起,果然白沫沫下手輕了許多。
她彎下腰,一邊輕輕的呵著氣一邊消毒,身上獨有的馨香在冷摯的鼻尖環繞,俯下身,穿著居家服,他甚至可以看到一團白晶晶的東西在晃……呼吸慢慢的加重。
“還痛啊?用不用去醫院看看?”白沫沫起身問道。
“不,不用。”冷摯別過臉,他一定是太久沒有過妞,否則怎麼至於一個小動作就被撩撥成這般慘狀。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收拾一下外面。”白沫沫起身往外走,手腕被冷摯一把抓住,將她帶到了床上。
“不用你,我來安排。”冷摯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