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是有人請你來的。”譚司翰悶悶的說道。
“我是陪沫沫回家的。”冷摯笑著說道。
“現在沫沫已經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呵,巧不巧我現在不想走。”冷摯慵懶的往沙發上一靠,看著譚司翰眸子裡含笑。
白沫沫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
“冷先生,我家裡地方小就不留你了。”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哪裡小了,一百多平,咱們兩人一起住足夠了。”冷摯朝白沫沫拋了一個媚眼。
白沫沫臉頰微紅,無奈的看看譚司翰。
“別非逼著小爺動手。”
“呦,還是練家子,本少真是好怕怕。”冷摯笑的有那麼一絲輕蔑,他是誰,冷家大少,從小摸爬滾打長大的,會怕一個小孩子的挑戰。
譚司翰看向白沫沫,“沫沫你先回臥室去,外面有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譚司翰……”白沫沫有些擔心的看著譚司翰。
譚司翰大手握住了白沫沫的小手,她的手很軟,每一次握住都會覺得心神一震,“乖,別怕,很快。”
冷摯的眸子冷了下來,當著他的面就敢這麼親密,真是當他不存在。
白沫沫糾結了一下還是轉身進了房間。
客廳剩下兩個人。
“你對自己還真是有信心。”冷摯笑著說道。
“當然。”譚司翰自信的應聲。
“不如這樣,你贏了我我消失,不再出現在沫沫的世界裡,如果我贏了,你消失兩個月,怎麼樣?敢不敢賭?”冷摯挑眉,語氣明顯有些挑釁。
“說話算數!”
“當然!”
“好!”譚司翰應聲,能一次把他從沫沫的世界裡趕出去,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冷摯起身,將西裝扔在一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來吧。”
譚司翰警惕的看著冷摯,他可不能輕敵了。
兩個人乒乒乓乓的打在一起,沒多久,白沫沫家的客廳就被摧毀殆盡……
一個小時之後譚司翰疲憊的倒在地上。
他功夫不錯,冷摯的功夫更是不錯,如果單純的論體力,他們應該是不分勝負的,但是冷摯勝在有多年的實戰經驗。
“譚司翰,你輸了,門在那邊。”
“你不許欺負沫沫!”譚司翰咬牙切齒的看著沒比自己好多少的冷摯。
“放心,本少難得看上一個女人,我要的是她的心,若是要人昨晚她就已經是我的了。”冷摯蹲在譚司翰的身邊,聲音不大,很堅定。
“你做夢。”譚司翰狠狠地瞪著冷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