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薄安安冷不丁的紅了臉,哼道:“看什麼啊……”
她的冷哼,聽起來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軟糯糯的嗓音甜而不膩,脆生生的咬字,帶了一點點矯情……
眼前的她,和心裡那個影像越發的重疊在了一起,滕少桀的理智都在燃燒。
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了,他突然低頭,吻上了她。
和心裡最愛的感覺一樣,就是她的氣息也和心裡最想念的味道重疊……
乾涸了五年的欲突然有爆發的趨勢,他的吻,變得認真而火熱,繾綣而霸道。
薄安安從沒有這麼被人對待過,即便是她老公司延,她也只不過親過他的臉,如今……
她一下忘了反應也就罷了,竟然……竟然慢慢深陷……
他的手扯上她的衣服,伴隨著布帛“呲啦”一聲,薄安安猛的驚醒,伸手推開了他。
熟悉的味道遠離了他,他的眼中有著不悅。
“下、下流!”想到剛才那樣被對待,薄安安瞪著他,咬著唇伸手拽住她更加破碎的衣服。
被罵了,滕少桀慢慢的恢復了理智,他尷尬的輕咳一聲,看著她露在外面的面板上紅色的傷口,他吞了一口唾沫,尷尬的解釋道:“你身上都是傷口,不及時處理會留下疤,我幫你上藥。”
他的心,噗通通的跳的厲害。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那分明是記憶中錢小迷的味道。
滕少桀心裡知道,如果說他一開始神經不知道哪裡搭錯了,但後來,他的深陷其中絕對不是偶然。
他不是在為親了別的女人而找藉口,是真的,剛剛那種心動的感覺,只有在錢小迷身上才有過。
這個女人……
或許,他離真相又進了一步。
“你出去,我自己弄!”薄安安還嫉恨他輕薄自己,對他,萬分防備。
“這是我的車,你攆我出去,似乎沒道理。”
“……”這個男人,真沒有紳士風度!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滕少桀見她臉上醞釀著不悅的情緒,指指自己的額頭,道:“我額頭也受傷了,我剛剛幫你上藥,作為報答,你至少也應該幫我上上藥吧。”
“……”
“乖乖給我上了藥,我會考慮把車讓出來給你,或者,我也很樂意幫你上藥……”
“不用了!”薄安安怕他再對自己做出些什麼,從他手中搶過那瓶藥。
滕少桀靠在座位上,微眯著眼讓薄安安給他上藥。
她的手指抹著藥膏在他的額上沒輕沒重的按著,心裡氣惱這個非禮她的混蛋……
“你這麼不乖,看來,還是我幫你上藥吧,這裡地處荒涼,萬一傷口發炎了,別說留疤了,可能還有生命危險,我總不能看著你死,所以,還是勉為其難……”
“別動,我在幫你上藥!”薄安安哼道。
算了,目前寄人籬下,還是忍著點吧……
許是覺得氣氛太尷尬了,薄安安一邊幫他上藥,一邊問道:“那些人是兄弟會的人嗎?”
上週,她被砸了一後腦勺,就是兄弟會的報復。
滕少桀深邃的目光透出一種狠戾的陰鷙:“兄弟會已經自顧不暇了,它背後那隻老虎忍不住了。”
那些人訓練有素,絕對不是一般道上的人。
“看來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薄安安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顆炸彈,除了防著他自爆,還要擔心別人會不會引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