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恥!”桃夭夭又嘀咕了一聲。
“公子——”春雨近處見這男子愈發的俊朗,心中也更是喜歡,只想著投懷送抱。若是此人能將自己贖出去,那是最好了,想到這她不禁使出渾身誘人的手段來。
擎夜灼聽見了那聲暗罵,心中想笑來著,只是見這兒還有個人,不動聲色地避了開去。
春雨見狀,那個男人見了她不是猴急猴急的,這個男人倒有些氣量,還懂得欲拒還迎了?
“對了,公子進來的時候可見一個丫頭?”春雨緩解著尷尬。
“是有一個。”擎夜灼點了點頭,還順便往裡間一瞟。
“公子可知人在哪兒呢?那個丫頭是新來的,若是頂撞了公子,春雨便給她賠個不是了。”春雨低下身子緩緩失禮,一見得她良好的修養和禮數,這可是窯子裡的姑娘比不來的。二呢,她低身的時候,胸間半露的乳溝若隱若現,很能讓人慾罷不能,這招她可是屢試不爽呢。
桃夭夭可就不樂意了,這什麼人哪,就看見個穿的少的女人就把她給賣了。
“這個嘛,她還真得罪了本公子。”擎夜灼好笑地說道,這個表情在春雨眼中便是溫柔的意思了。
她見這個男人竟然還有如此溫琅的一面,更是傾心,便說道:“公子莫怪,讓春雨補償公子可好。”說的這話悠悠綿綿,就跟抹了蜜似的。
擎夜灼沒說話,突然一陣夜風襲來,池邊的那扇大窗戶被吹了開來。
“公子稍等,春雨去關上窗戶,去去就來。”春雨微微失禮,對於這樣的人就要這般做作才好。
“姑娘慢著,姑娘不是有好酒麼?本公子正嫌著屋中煩悶,這窗戶開了豈不更有野趣之風。”擎夜灼立刻阻止了她。
“公子真討厭,說的春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春雨有些緋紅的臉映著昏暗的燭光,更顯嫵媚,她說著話,手中卻又是倒了一杯酒。
擎夜灼也沒說什麼,端在手中輕輕搖晃。
春雨見這男人口上說著,但身子還是沒什麼反應,也是羞急,想著只能出那一招了。
“公子,這屋子裡還有個好去處。那床邊乃是一口清池,池水溫潤。公子不是覺得胸中煩悶麼,若是去泡一泡,會舒服不少呢。”春雨說完便褪了外衣,徑直朝著屏風後走去。
擎夜灼想要阻止也來不及,畢竟這屋子也就這般大。正當他起身追去的時候,卻見得池中已無一人。
“公子真壞,原來早就知道了。”春雨見地上還有兩件溼透的衣袍,想著這男人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這才嗔怪道。又想著剛剛這男人的暗示,想來是個被動的主啊。
“奴家還不知道公子的名呢?”春雨衣身暴露,香肩裸臂,她不相信這人還會不為所動。
“姑娘既然身子不適,就早作歇息吧。告辭。”擎夜灼一揮衣袖,再看見那空蕩的水池時臉色便變換了幾分,走時在桌上留了錠金子。
“公子——”春雨急喚著,不知自個兒哪錯了。當她看見那錠金子的時候半晌沒有挪動一寸,眼中更是秋波迭起,浮想紛紛。
“主子,您這就走了?”貴福見擎夜灼滿面冰霜似的走了出來,趕緊上前詢問,聽著動靜剛剛還挺好的啊。
“你現在倒是能做了主啊——”擎夜灼本就心情不悅,這會來了個人往槍口上撞。
“奴才知罪,請主子責罰。”貴福慌忙跪下,連著跪下的還有那幾個剛剛想著聽好戲的侍衛。
“自己回去按規矩領罰。”擎夜灼丟下話,便領著人立刻了茴欄。
“奴才謝主子。”貴福伏地扣頭。
桃夭夭對著夭無明不說話,剛剛在她想要爆發罵人的時候,見窗戶開了,自己莫名地被裹了起來,然後便回到了蒙塵客棧。
“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若不細看還看不出夭無明臉上細微的紅潮。
“行了,以後找人跟著他們,避開就是。”桃夭夭有些煩躁,怎麼每次碰上這人都沒什麼好事,不是一身火就是一身水的。
“是。”夭無明求之不得,立刻應了下來。
桃夭夭像是想起什麼事,到矮櫃那拿出一個棉布包,那是小善帶給她的。她開啟以後,拿出一件東西遞了過去。
“將這玩意找人當了,切記不要被發現蹤跡,最好是做著是被偷的東西。”桃夭夭說道,那東西正是顧之其給她的令牌。
是啊,留著是禍,說不定那個有病的男人去查了呢,當了還能值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