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金日磾的提議,打北匈奴的單于部,單于部有控弦之士六萬到七萬人,不過北匈奴的疆域很大,單于部的這些軍隊也很分散,不打仗的時候不會輕易集中起來的。
金日磾的建議就是直接攻擊北匈奴單于的王庭,然後再掃蕩周圍的幾個大部落,兩萬五千人足夠了,各個擊破嘛。
更何況他們兄弟倆都認識去北匈奴單于部王庭的路,在草原各族的眾多目標中,這是最有把握的。
匈奴僕從軍多為南匈奴人,對被匈奴人並不友善,因為歷史原因,甚至極為敵視。
呂布點點頭,這個目標確實最可行,自己這面關鍵是有熟悉情況的金日磾兄弟倆。
那麼目標定下來了,到底派誰去呢?
眾人自然又是一番爭搶,十分踴躍,就差大打出手了,最後還得呂布來拍板。
“高順,你剛打完羌人,這一次就不用去了。公明,這次還是你來掛帥吧,不過,這一次軍師要與你同行,文和,還得有勞你了。”
“讓馬鈞他們給你改造一輛馬車,四匹馬拉的,舒服一點,也暖和一點,典韋,你帶一個警衛連,保護軍師。”
“諾!”典韋大聲的回答。
“五個旅,路途遙遠,又是與草原民族交戰,這一次遠征就以騎兵為主,張郃的騎一旅,侯成的騎二旅都去,徐榮的一旅剛換裝完橫刀和新式連弩,也去吧,實戰檢驗一下新兵器的可靠性。”
“金日岡,你的僕從軍挑選兩個旅一同出征,對了,要有牽招在的那個旅,聽說這小子打鮮卑人打得不錯,這麼快就升團長了。”
“好了,就這五個旅了,沒去的,繼續好好訓練,早晚,涼州的亂攤子還得老子去收拾。”被選中的自是歡欣鼓舞,沒被選中的就垂頭喪氣。
徐晃帶著幾位旅長和軍師賈詡一起去陷陣營的師部,商議下一步行動的具體方案。
沮授留到了最後,“主公,授有一事想和主公商議。”
“哦?先生不必客氣,但說無妨。”
“授有一至交好友,扶風郿縣人,姓法,名衍,幼承家學,是儒家大師,其父法真,更是當世儒學宗師。他風聞幷州,度遼地區百姓安樂,各行各業也都欣欣向榮,便想來遊歷一番。”
“他來之後,我便向他極力推薦主公,他尚未答應留下來幫助我們,主公可願和我一起去見他一面?”
“法衍?法真?”呂布想了一想,沒有印象,“不過只要是人才,我們就歡迎,既然想挽留人家,自是應該當面勸說的,先生帶我去拜訪一下這位法衍先生吧。”
法衍就住在沮授的府上,沮授領著呂布往後院走去,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高聲朗讀:“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不錯,正兒。”一個男子聲音響起,“那你給為父解釋一下這段話的意思。”
“是,這段話的意思是說《大學》的宗旨,在於弘揚高尚的德行,在於關愛人民,在於達到最高境界的善。”
“知道要達到“至善”的境界方能確定目標,確定目標後方能心地寧靜,心地寧靜方能安穩不亂,安穩不亂方能思慮周詳,思慮周詳方能達到“至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