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聞言,沒有再度啃聲。隨即那聞達使了個眼色,便有著官兵小卒上前,將盧俊義用繩索綁了起來。
見得盧俊義被縛,不論是聞達、李成、衛忝還是那夫人賈氏,都是悄然舒了一口氣。這盧俊義絕對是一隻猛虎,若是它當真發起威來,眼下絕不會有人能夠擋得住他。
隨即,衛忝卻是前去檢視那奇石的下落,而聞達與李成,卻是開始押解著那盧俊義出了盧府,向著大名府衙而去。
砰!
“主人!”
在那盧府附近的小巷之中,浪子燕青看著那聞達與李成押著盧俊義出門,頓時一臉悲痛地用拳頭砸在一旁的牆壁之上。
想不到他昨夜給主人盧俊義傳回訊息,卻還是比那李固與賈氏慢了一步。
“主人,你一定要保重!小乙便是拼得性命不要,也一定要救你出來!”
燕青看著那聞達與李成押解著盧俊義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地說道。
話音落下啊,燕青便徐徐消失在原地。
經過大半日的折騰,盧府終於又再度安靜了下來。不過,此時所有人都知道,盧府之中,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地震。
“呼……”
李固長出一口氣,推開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屋內的賈氏說道:“總算是搶先了一步!這回,咱們總算是可以喘口氣了!”
“是啊!”
那賈氏也是一臉心有餘悸,顯然先前那盧俊義的舉動,將他嚇得不輕,直到此時,還是面色煞白:“若是再遲上片刻,恐怕今日,便是你我身首異處了!”
說道這裡,那賈氏忽然想起什麼,隨即又再度說道:“你還得趕緊再去一趟梁中書那裡,敦促他將那廝的罪名落實。另外,那燕青眼下肯定在大名府中,那廝可也不是省油的燈。眼下盧俊義下了獄,他難免不會前來尋你我的麻煩。你再使一些銀子,務必教梁中書全城通緝那燕青!”
“放心吧!”
那李固聞言,旋即站起身來,繼而來到那賈氏身旁,對猛然身處雙手摟著賈氏,同時用嘴在賈氏那白皙的臉龐之上嗅了嗅,輕笑一聲說道:“不論他盧俊義武藝再高,只要進了大獄,他便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
“這大白天的,你……”
見得李固這般猴急,那賈氏頓時開口。不過,她話音未落,那李固便再度說道:
“怕什麼!眼下大患已除,誰若是說三道四,便將他拿出來立威!教他知道眼下的盧府,是誰做主”
說著,那李固使勁在賈氏身上佔足了便宜,直到那賈氏實在有些受不了了,方才輕笑一聲:
“美人兒稍待,我這便前去打點。那梁中書卻是一個只認銀子的主兒,只要使銀子,便是教他造反,他都能幹得出來!”
“而且,我還聽說老爺先前還要對你動手。我這便一併前去大牢裡,教那看管的獄卒好好關照關照咱們老爺!教他時時刻刻念著咱的好!也算是我李固好好報答他的恩情!”
然而,便就在那李固再度前去打點之時,在那大名府中,卻是有著一撥人馬分批次徐徐進城而來。而那些人,赫然便是以晁蓋為首的梁山好漢。
晁蓋等人剛剛在客棧落腳之後,晁蓋便派遣鼓上蚤時遷等人出門前去打探訊息。
不到一個時辰,時遷便再度返回。
“稟天王哥哥,我們卻是來遲了,那盧員外已經被送入大牢了!”
時遷說著,同時從懷中拿出一張官府通緝的告示,繼而展開對著晁蓋等人說道:“小弟先前在街上,只見得那官兵敲鑼打鼓,到處都在通緝那浪子燕青!”
晁蓋聞言,不由向著那告示看過去,繼而一臉震驚地說道:
“什麼?燕青夥同盧俊義謀反?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