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席薄是誰?
活了這麼久、又看了這麼多的小人書,要是這麼容易就屈服那就錯了。
只見她順勢靠上男人胸前,在“紅豆”的地方刻意畫出圈圈,然後貼近他,眼角魅意十足:“可是,我家裡還有個悶騷的老男人該怎麼辦呢?”
壞,是真壞。
悶騷……他不得不承認。
但老男人……他明明只比她大五歲。
偏生媳婦兒又愛皮,皮到沒邊兒的那種。
“家裡的也要,我,你也要。”閻司漠滿足她的戲精程度,回應。
“這可不行……我只能要一個。畢竟,老男人不行,還是要你好。”席薄繼續敲打在他胸口,嬌笑著也不怕男人真的對她做什麼。
因為她,壓根兒就不相信這個悶騷的男人能幹嘛。
就算在外半年,最多嘴上逞逞能。
段位,還沒她高呢。
閻司漠心裡冷笑一聲,對於媳婦兒這種作死的行為表示……
不行?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不行,就是在挑戰他的權威。
“不行?”閻司漠環住她腰身的手勁兒又收了收,“你難道不知道對男人,不能說不行的嗎?”
席薄眨眨眼,一臉無辜:“可我又沒說你啊,我只是在說家裡的那個悶騷消失大半年的老男人!”
著重強調了後面幾個字,在他的耳畔咬牙切齒的廝磨。
氣,倒不是真有多生氣。
也是他不對。
閻司漠無法辯駁這一點,而後靠近她故意在她耳邊蹭了蹭,聲音帶著小小的委屈:“媳婦兒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