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和兄弟不能比。
嫂子是衣服,還是貼身離不開的心臟薄膜。
兄弟是手足,別人身上的手足。
祝尉淮在老大沒看過來之後,默默向後退了幾步。
在老大沒對他開口之前,還是先溜為上。
堅決不做放光放熱的電燈泡……
“我長得這麼好看,一見鍾情的人多了去了,我幹嘛要搭理。”
席薄此時的傲嬌僅僅是表面,心裡聽到他這個大悶騷親口說出的情話怎麼可能不高興。
唇角彎起的弧度出賣了她,閻司漠也不戳破。
自己小媳婦兒的性子,怎麼也得慣著。
“一見誤終生,所以你要對我的下半生負責。”
席薄挑眉,帶著壞笑的眸子移過來靠近:“是下半生,還是下半、身呢?”
她故意說得曖昧。
想想就來氣。
這麼久了,都還沒有睡到大悶騷,以至於她看得那些小漫畫都有點耳濡目染……變成了黑壞黑壞的。
黑壞?
她本來就是。
大半年不見,這情話都能說得這麼溜,她都懷疑這個大悶騷到底半年在國外學了什麼!
閻司漠對她的話沒有以往的沉默和羞紅,而是隨著她的氣息一度靠近只有半截小拇指距離,而後一隻手上前環住她的腰身,貼近她的耳朵回答:“自然,都有。”!!!
靠近耳畔說得話,連呼吸都一併聽了進去。
溫熱環繞在耳朵周圍,磁性的聲音是能令人聽到懷孕的那種撩人。
一段時間不見,大悶騷會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