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打人從不打臉,所以呂夫人在外面裝作是恩愛的模樣於她自己而言根本是個笑話。
不光如此,她所想得兒子也在婆婆的教育下變得和呂鴻幾乎是一樣的人。
自私自利。
就算她是媽媽,兒子對她的態度甚是不喜。
甚至是難以啟齒。
家裡伺候的人將她扶起來:“夫人。”
夫人?
她還是什麼夫人?
說難聽點,不過是個受氣遭受呂鴻憤怒的狗。
連丈夫出軌都能在她面前說得光明正大,偏偏她自己又什麼都不敢做。
她怕失去榮華富貴,所以只能隱忍。
家裡的僕人也是見慣了這場景,上藥都是輕車熟路的。
他們不過是僱傭來的人,呂傢什麼情況她們當然明白身份不會開口。
對於呂夫人的遭遇,內心固然同情但也沒什麼作為。
呂家發生的一切,席薄自然不知。
此時她正在面臨人生的一大難題。
——外公上門了。
自從傅霜住在這裡之後,席老爺子很少會上門。
成績單交過去的時候他是高興,但高興之餘還沒忘叮囑她好好讀書。
滿眸子的生無可戀,偏偏什麼都不能說。
因為她知道自個兒說一句,老爺子會出十句來頂你。
出於為自己的耳膜考慮,席薄果斷閉嘴。
“我說的你都聽見了沒有!”席老爺子用手中的柺杖敲打著地面。
咚咚的聲音,直接讓席薄回神點頭。
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