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席薄也剝了塊巧克力進嘴裡,提起阿漠,她又想人了。
雖然幾乎每天兩人都會聯絡,但老實說……怎麼也都沒有見到人舒心。
想到阿漠,她就忍不住哼唧一聲。
然後拿著手機給阿漠發過去訊息。
突然那麼一下,白澤感覺自己吃得巧克力有點酸是怎麼回事?
算了,還是回房間看電視去。
不和這個席小薄計較。
白澤從沙發上躍起,如同一隻優雅又高傲的大貓,驕傲的回去了房間。
呂鴻這邊剛回到家就開始大發雷霆。
從席薄那裡受氣不說,剛剛路上就接到電話說是崔家又有問題……
呂鴻面色陰沉,他的妻子在旁邊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也不敢吭聲大罵,只能默默忍受。
“都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沒事幹,去開她車做什麼!”
呂鴻想來想去都覺得是呂興陽的問題。
如果不是那次的一千五百萬,席薄根本不會因此生怒查到他們呂家,甚至離了心!
呂夫人癱倒在地上,顯然不是第一次遭受他的毒打。
在外人面前呂鴻的形象是謙謙君子,但實際上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毒蛇自私程度。
永遠都會把事情怪在別人的頭上。
呂鴻一想到已經斷腿殘廢的兒子呂興陽,在看看地上這個處處委屈哭喪的臉就來氣。
“哭什麼哭!沒用的東西,一點忙都幫不上!”
呂鴻很大程度上繼承了他媽教給他的東西。
重男輕女是一方面,更別提對這個睡在身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