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少年少女們多少心裡是有這麼想的,但不同的是他們清楚這個人是活該。
“看看,這才是你救的人?多麼汙穢!”耗子眼神藏惡,揚聲的時候早就看透人性。
人性?
不,那只是他自己以為的人性。
人性很多種,沒有什麼是固定的趨勢。
耗子一腳將開口的少女踹飛在腳底,骯髒的踩在她臉上,似乎容不得她反抗,狂笑。
他就喜歡看到這些人求助可憐兮兮的模樣。
只是可惜了,這個人心臟、不適合他最漂亮的花位。
席薄斜睨了少女一眼,少女鼻涕眼淚全流,只能把求救的眼神看著席薄,希望她開口。
“想救她嗎?只要你開口求我,我就放啊。”
耗子哈哈大笑,踩在少女臉上的泥濘更加用力。
“只要我開口,就能帶走兩個人?”
這少一個人,和少兩個人其實沒差別。
更何況上面說了只要不犯規矩就能滿足她的要求。
一兩個人的而已,沒了再抓就是了。
遠遠沒有知道煞氣的原因更重要。
這群人的如意算盤打得很漂亮,卻不知道席薄已經知道。
讀取這些人大腦中的記憶雖然時靈時不靈的,加上她的言靈在,裝裝相他們也不知道啊。
“可以!當然可以!”
耗子直視了她的眼睛,淡色的眼睛一瞬間讓他有些恍惚,幾乎是瞬間迫不及待的點頭答應她的要求。
反正上頭本來也就這麼說的,耗子這個回答幾乎沒什麼毛病。
耗子將腳底鬆開,少女站起來之後沒有感謝,居然開始指責她:“你有能力救我為什麼不早點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