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斷了他的命根子。
不過不得承認,就是因為本國師如此優秀才會引來一個個智障的嫉妒,想要謀害本國師。
要是阿漠洗白白躺在身邊,席薄肯定會直接撲上去行動。
哎,提起阿漠……她就有點失神。
都這麼久了,還沒有把阿漠給睡了。
要不是考慮到她現在是在實驗基地,她估計都能鼓成包子臉了。
日常,繼續想阿漠。
“這樣的懲罰你滿意了?”
耗子將槍收回,將這些的恐懼用一句話勾結到席薄身上。
所有人的眼神看著席薄,這個人昏死過去之後,他們的恐懼放在席薄身上,似乎是在責怪她為什麼要對她這麼狠。
他們這個時候全部都選擇性的遺忘了就在他們同情這個壞人的時候,忘了自己差點被侵犯過的事情。
裡面也有不少看著地上的男人抱著一份暢意在裡頭。
傷得好!
之前那個指著席薄說她好看的少女這個時候瑟瑟發抖,似乎在看魔鬼的眼神。
然,席薄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到她。
“這人跟我有關係?想死就死唄。”
席薄笑著,在這樣明暗的壞境中,加上地上這份血腥,所有人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驚恐。
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笑?
為什麼?
“你好殘忍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別人?”
耗子還沒說什麼,那個之前還叫喚著她“才是最好看”的那個少女指責起來她。
智障?
果然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