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司漠回來的匆忙,走得也倉促。
但這一眼,卻是終於讓她提在胸口的心臟放了下來。
見到活生生的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居然會這麼高興。
胸口的鬱結終是散的乾淨。
對接下來要做得事情也是幫助極大的。
——洗髓。
將熬好的藥水全部混合倒在浴缸裡,席薄將衣服全部脫掉將自己浸泡在其中。
在她剛浸入的瞬間,灼熱感朝著她襲來,同時氣血上湧,伴隨而來的還有激烈的疼痛感。
每一寸神經、每一個關節部位,都隨著一次呼吸帶來劇烈的動盪和痛苦。
按理說只是一分量計算好的藥物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大的反差。
她的計算不可能出錯……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閻司漠把桌子上剩餘的草藥全部混合一起煮了!她也沒和他說分成幾次煮……大意之中忽略了這種可能性。
剩下的可是足足是有三天的分量——
坑爹……阿呸,是坑老婆!
席薄稍稍走神的大腦因為疼痛再度回神了過來。
痛至深入骨髓。
上至頂,或下至足趾,都痛到讓她難以呼吸。
現代的年紀雖小,但卻已是二九的年華,錯過了最佳修煉的時刻,包括十八年來累計身體汙穢,在這一刻盡數被排之體外。
守心凝神。
每一次的折騰持續大約在半個時辰之後又再度迎來一次新的重波。
這個世界的靈氣雖然稀少,但卻因為她是空靈體的體質得到極大的更改。
萬物皆靈。
只要有靈力,再加上她的言靈之力,她完全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住她想要控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