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回到房間把門關上靠在門後又不禁回想起剛剛的那個吻。
她失神的將手指放在唇間……唔,他大爺的,為毛剛剛被動的她!!
不行,下次一定得反攻回去。
席薄揉了揉臉,對於剛剛和閻司漠攤牌也不擔心他會突然溜走消失不見了。
想起一會兒是小奶狗一會兒是狼王的傢伙,席薄好想把那丫的內芯兒掰開看看。
好吧……其實剛剛她也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腹肌,有料!
篤篤——
席薄靠著門,也不知道悶頭想了多久。
心裡湧起的情感不同是因為,閻司漠還活著。
她單手撐著下巴靠著門,她差點忽略今天閻司漠回來了、那洗髓斷然是不能的。
因為洗髓用藥浴的話她並不好掌握時間長短,要是讓他以為自個兒出事就不好了。
藥浴的話,席薄沒打算告知讓閻司漠一起,等她到靈士了再開啟空間給他吃洗髓丹。
藥浴這玩意兒,老實說麻煩的很。
指不準要用多少次,尤其是用過之後等到她升到靈士開啟空間還得吃洗髓丹才能撇乾淨雜質。
“小薄兒,我要走了。”
除了閻司漠也沒有別人了。
席薄開啟門,閻司漠還是那一身剛剛回來時候的衣服。
“這麼快?”他剛回來,就要走。
她其實還有話想和他說來著。
閻司漠也有些煩躁,和媳婦兒感情剛升溫一點,那邊又出事了。
“嗯,那邊有人逃了出來。”明明已經抓到手的人給看守不利放跑了,結果還是要出動他組裡的人。以至於那個人……他還不得不親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