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個貪婪的人。
也是,呂家的人、誰不貪。
上有那麼一個教導……
呂興陽經常把她奶奶的話掛在耳朵裡,有時候喝醉酒還會和別人誇誇其談起來。
席家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懶得去計較。
“讓他進來。”
呂鴻一進來看見席薄就面帶笑容,很是親切的喊出來:“大侄女我總算是見到你了。”
裝客套還是這麼老套。
呂鴻不介意,還一直以為了解這個侄女。
因為這大半個月呂家焦頭爛額的事情,以至於之前拿出那一千五百萬的事情都顯得略小。
席薄坐在客廳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換換電視臺,就是不著急看呂鴻。
從剛入門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呂家的這些人啊……果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就算是這樣,呂鴻也還在想著怎麼在日後把席家騙到手。
果然不愧是一個媽一個爸教養的。
席薄臉上幾乎沒什麼表情,一臉的平淡無奇。
“大侄女好久不見,最近過得這麼樣啊?”
見席薄不說話,呂鴻心裡小聲罵了一句,但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麼討好。
老爺子說什麼也不肯見他,所以呂家到現在一直是認為“呂家與狗不得入內”的那句話是老爺子教他說的。
畢竟席薄就是一個大紈絝,整天就知道燒錢逃課、要做到針對、她應該還沒有想這麼多。
在他們心裡小看席薄的同時,卻又要不得不來見見她。
畢竟老爺子疼這個外孫女是他們看在眼裡的,只要她肯幫呂家說說話,呂家肯定還能起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