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到席氏,因為是老爺子的心血、席薄自然不可能讓有蛀蟲這樣的東西存在。
想到前世的情況,當然是要提前將其給收拾了。
席薄發出冷笑,那些記憶看似遙遠卻又深刻。
像第二世那麼狼狽的時候,還真是第一次的深有體會。
“大小姐,呂家的人又來了。”
來報告的人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看到呂家的人來湊上數了。
大小姐雖然之前說了呂家人與狗不得入內,但呂家的人發現呂家有無數個漏洞要補救自然會不顧臉面的湊上來。
不管這麼樣,他們始終相信席家人應該不會這麼冷。
雖然每次上門吃到閉門羹,回去之後就會對席家的人破口大罵,但在利益和邊臨破產的邊緣,他們還是得認。
現在的情況,除了席家沒有人敢插手或是幫助。
可以說就現在還能堅持住半月也是因為其他人只敢施小計不敢真正對其進行毀滅式的打擊致其完全破產。
呂家也明白這個情況,所以為了不成為窮人,他們只能這麼做。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呂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就算只剩下個空殼子他們也抱著希望還可以吃得下席家。
貪婪的呂家……
不是一向如此嗎。
席薄下了樓,家中還有阿姨在正做晚餐。
“是誰?”
來人,不是第一次見了。
“是呂家現任當家,呂鴻。”
呂鴻?
呂興陽的親爸,從關係上,也算是她的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