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含城,發生了太多。
以至沒有刻意去隱瞞他,就是想讓他知道。
包括閻司漠自身,也沒有對她撒過謊。
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他本來是順其自然的。
要說疑問,閻司漠實際上有一堆的疑問在心裡。
關於她的能力,關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含城,為什麼會知道解決的方法。
最終這些問題不過轉為一個——
她,一切安好。
閻司漠仗著身高揉了揉她的頭,面色緩和:“你不想說的,我自然不會逼你。只是你要答應我,不能輕易讓自己陷入危險。”
就像之前的賽車。
即便是車技再好,他也怕會有個萬一。
他無法徹底杜絕她的可能,尤其是在知道小薄兒可能也會有不一樣的能力之後。
這才是閻司漠現在更擔心的事情。
正因為有能力,才會將程度掀上了一層高度。
席薄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也就你這樣一直慣著我,也不怕把我慣的無法無天。”
閻司漠聽見她這話,當即笑出了聲:“無法無天正好,到時候就不會有人還敢跟我搶你。也能讓你捨不得離開我。”
離開?
她當然不會。
她現在可是恨不得把人睡了得的得意,雖然只是個心思而已。
至於捨不得。
她早就捨不得了。
從經歷過真正的生離死別,讓席薄現在才是想真正把阿漠寵在手心的人。
席薄正了正臉色,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也想把你寵得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