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難過。
連阿漠都不幫她說話了。
好吧,其實席薄自身倒也不反對去學校。
只是阿漠回來的時候她想多陪陪他。
怎麼說呢。
——來源於還沒有睡到的遺憾。
席薄側了側脖子,在想該用什麼方式把他給睡了。
喝點酒?還是幹啥。
具體行為方式還沒想好。
“對了,阿漠我給你一個東西!”
席薄這時候才想到洗髓丹。
早一點具備成型的修為和靈根,也好讓她放心。
若是當真牽涉到異能的問題,這方法也算是間接改變了什麼。
席薄拉著閻司漠去了大臥室,處於興奮的她完全沒注意到在被她牽著的閻司漠步子有多麼一遲一頓的。
這不是閻司漠第一次來兩人住的新房,卻是第一次代表著他要在這裡睡覺的情況。
今晚會發生什麼?
閻司漠也有點不確定。
他內心清楚自己對小薄兒的那顆野獸心已經晃動地搖搖欲墜。
如今只要稍稍觸碰,興許他會做點什麼……就如同彌補新婚扯證當夜的遺憾和在含城時那退縮的瞬間。
有些小渾噩的被拉近大房間。
和之間在含城獨處一室不同。
這次興許是因為知道在哪,以至於讓閻司漠有些心猿意馬。
目光有些灼熱的盯著她修長的後脖頸,眼神隱晦、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洗髓丹的事情,席薄此時已經忘了自己上一秒還在想要把阿漠睡了的念頭,如今只想讓他變得更強。
拉著他回了房間,席薄才嚴肅和他對視,比起之前的玩味顯然是要認真許多:“你有沒有什麼想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