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抱著閻司漠也沒走多遠。
到了外面停車的地方就把他塞進去,行動有些粗魯,但也小心翼翼沒讓他受傷。
開著車,她直接帶他去了醫院。
首先子彈的問題,她就要先給他解決了。
進了醫院,沒有醫生敢對手。
小地方看見槍傷這玩意兒,醫生護士幾個都互相看了眼感覺到害怕。
畢竟指不準眼前這兩人是幹什麼的。
要是不作為吧又怕會招惹到自身。
於是情況有些尷尬。
“不想被揍的,立刻手術!”
操蛋的,要是她能自由開啟空間哪裡還會來醫院。
那些醫生和護士聞言也不敢停下動作,小心翼翼的動起手來。
至於有一兩個報警的也被她暫時忽略了過去。
子彈那玩意兒終歸是個隱患。
雖然她用靈力壓下除去了裡面的穢物,但從剛剛在東泉村、席薄才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
她一直以為像阿漠這樣的人,怎麼會存在“心魔”。
就在東東開口的時候,這個男人眼睛裡的恍惚讓她發現其實自己對他的瞭解還差許多。
從重生回來一直想著要怎麼把阿漠給睡了,但其實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被她一直忽略了。
她不是很懂感情。
阿漠是第一個讓她動了念頭的男人。
對席薄,閻司漠亦然。
同樣是兩個戀愛新手,再加上閻司漠時而的悶騷和不會說,以至於兩人都忘了怎麼去交流去戀愛。
雖然戶口本上是彼此的人,但總還是會有一種疏離和慌張是來源於她/他尚未真正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