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尉淮遠遠低估了老大的醋意。
就算是小孩也……
不等閻司漠說什麼,就看見東東又貼近了席薄一點,面色堅定:“小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這個討人厭的大叔快從我家離開。”
果然是小小少年不怕死。
對於小孩喊他什麼其實他不是在乎的。
可是就單從一個姐姐、一個叔叔就讓他心裡有些不悅。
小薄兒和他差五歲本來就是一個堵。
媳婦兒才是年華剛好的十八歲,而他卻是用了手段將她提前綁在了身邊。
說後悔是絕不可能,甚至他還覺得遲了些。
差五歲的年紀,不大卻也不小。
閻司漠也怕她會介意所以從來也沒說過這個問題。
畢竟他看起來要成熟許多,小薄兒卻是含苞待放的年華。
要說一點都不介意,怎麼可能。
他是怕小薄兒以後入了大學,會遇到更多的同齡人又或者同齡的追求者。
比較之下,一向自信滿滿的鐵面閻王也會有了不確定的時候。
如果小薄兒在大學之後遇到更好的?
就算小薄兒現在喜歡自己,那以後呢……
“阿漠!”
席薄握著他的手,自然讀懂了他的深意。
他在學會恐慌。
因為她,學會了患得患失。
閻司漠是聽她承認了喜歡自己,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心裡缺了一塊兒口子。
那是種尚且無法填補的空。
東東的話讓閻司漠心裡的這個口越挖越大發。
所以的確定,忽然變得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