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手揣在兜裡,那玩味的眼神泛著冰冷。
不管處於什麼緣故,在這地方種植培養煞氣的人絕對不能留。
這禍害留著,日後成為災難是遲早的事情。
當然,現在是法治社會。
她是不會殺人的。
這麼一想,席薄那張稚嫩完美的臉上露出一個弧度。
冰冷、幽深。
廢了其實也可以。
曾身為國師,她行事乖張、但卻極少會給予殺刑。
即便是大奸大惡之輩,也有那皇帝處理。
她做做自己的神棍,有點頭腦的也不敢招惹她。
實到萬不得已罪無可恕試圖破壞自然弄出一些東西來,席薄也不會取人命。
畢竟,想要處理自會有人代替效勞。
一般她都是直接動手廢了。
簡直、粗暴、直接。
這世道的確存在不少玄幻的事情。
有人說今生罪孽下輩子償還。
席薄就不信這一套,既然犯了事、落到她手中那就得從那一刻還是償還。
每個人都會些或多或少的弱點。
即便看似刀槍不入的人,內心也會有柔軟的地方。
席薄會做的便是挖出這些柔軟,讓他們自己嚐嚐所謂的禁忌。
說到過去,想得就有點多了。
能將靈氣變化成煞氣的。
光是她知道的,就不簡單。
她先前沒進來的時候懷疑過是不是之前熟悉的人或是暴露了什麼禁術之類的。
但真正走進這個東泉村,席薄才發現這次的煞氣興許只是普通的人為,而非“敘舊”之人。
也正因為如此,席薄才覺得頭疼。
嘛蛋的,到底是哪個兔崽子在她被雷劈死後,將這些禁書洩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