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親手將他殺死!”
女老闆的聲音如同鬼魅,聲起的那一刻,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緩步來到少女的面前,用那雙漆黑的眼珠子看著她,企圖從她那裡得到肯定的答案。
如果這個人只能是她的話。
要她殺人?
席薄對生命並沒有看得多重要,但也不是那種會隨便拿人性命的人。
更何況她從不喜歡做這種會留有疑問的事情。
這個女老闆對她的態度過於詭異了些,而她也無法從她身上看到什麼。
包括她試圖用一些精神力,也沒有辦法。
完全證實了她剛剛想得那些意思。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我去殺人的意思是想讓我明知故問的犯法嗎?”
席薄輕笑道,語氣裡並非是因為她殺人的條件感到害怕或是惶恐,輕鬆還能調笑的語氣恐怕也只有她了。
人命,不管是身為國師時候還是現在,她都不會輕易去奪得一個人人命。
她的存在,在那個時候就引發過不少爭端。
但她鮮少會放在心上。
身為國師,她只救世不救人。
而現在,她什麼都不需要做。
多輕鬆?
“幫我,殺他!酬勞,我會幫你喚醒它。”
女老闆說得話斷斷續續,在她的面前、說著捉迷藏一樣的話。
喚醒,它?
席薄沒明白,但不妨礙她拒絕。
“我拒絕。”
她不會去主動奪取人命,就算是萬惡之輩都有存在的意義。
就好像上次那個車王,她毀了他未來的路,卻還留著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