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喚醒、白澤。”
又是斷語的一句話。
這次,聽到後面二字,席薄猛地抬頭看著女老闆,銳利之中帶著寒意。
半晌不語。
“它、在你,身體裡。”
那雙漆黑的眼珠開始變化,裡面的星光繪畫成一朵花的形狀。
若不是親眼瞧見這眼睛的變化,席薄都懷疑是不是其他可能。
這朵花……她好像在哪見過。
花的形狀有很多,一時間席薄也分不清。
短暫的蹙眉,讓她因為那白澤兩個字恢復了冷冽。
“你說什麼?!”
嚴肅的呵斥聲沒有讓那個女老闆變化。
除了擺弄玉石的動作,其他時候她的動作都顯得十分輕緩。
女老闆緩慢的伸出掌心,昏暗的燈光中更顯詭異。
她將手靠近少女心臟的位置,即使隔著衣服,席薄都能感受到她冰冷的體溫。
“它,在這裡。”
一句話,似乎喚回了少女的震驚。
“它,在虛弱的呼吸。”
席薄低頭瞧見女老闆那雙手。
生得極其好看,五指骨節修長分明,纖細白嫩,指尖卻是透著並不健康的冷白。
手指抵在少女心口的位置,女老闆再度開口,
“沒人會幫它,它困在其中無法動彈。”
“它,快要死了。”
快要死了。
席薄引以為傲的冷靜險些散開,她沒有因為女老闆的動作向後退。
琥珀色的眸子看著她,裡面的情緒有些複雜。
因為那句“快要死了”,少女的眸子正散發著不寒而慄的光芒。
“還有多久?”
“十五天,消散。”
要問她為什麼會信女老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