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菱芷為何在自己的房間,
又發現自己胳膊腿全慕容澈身上,像是抱著一個大熊,趕忙撤下來。慕容澈此時似乎也才迷迷濛濛的睡醒,昨晚上鬧騰的沒睡好,他肯定也是累極了。
現下這場面到是有種倆人被菱芷捉姦在床的感覺………
“公子……哦不王爺,你們……”菱芷有些不可置信,他們已經到了這一步。
流雲聞聲進來,看到這一幕,努力掩飾嘴角的笑,冷聲道:“菱芷,你怎麼越來越毛毛躁躁了?還不快去換一盆水來?”
慕容澈見流雲進來,撤了被子蓋到顧思君身上。
起身下床,腰間一陣痠痛,定是顧思君昨夜又踹了自己,伸手揉著腰站起來道:“把早膳也端進來吧。”
“是。”菱芷蔫蔫的出去。
流雲見慕容澈這樣子,嘴越咧越大,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王爺,我就等著你的賞啦。
“你笑什麼?”慕容澈不解。
“沒什麼,沒什麼,流雲先退下了。”說完小跑出去。
顧思君起身穿上衣服,道:“找人給我再送帳子也來吧。”
“這山上山下一來一回要兩天,而且圍獵本就每個人各司其職,誰都走不開兩天。”慕容澈整理衣袖。
“那能搞來一張床嗎?”顧思君疑問。
慕容澈:“不能。”
顧思君心下想,如果再做要求就確實是麻煩人了,只能自己想想辦法了。
菱芷又端了盆水進來:“公子,奴婢伺候你洗漱吧。”
“不必了,你和菱沫去把我的鎧甲拿過來吧。”慕容澈挽起袖子洗臉。
“是。”菱芷退下去。
顧思君:“慕容澈,我的衣服都在哪?”
慕容澈:“你和我的行禮都安頓在我們後面的帳裡。”
顧思君:“你們打獵都穿鎧甲的嘛?”
慕容澈:“出獵時圍場刀劍無眼,自然是要做好萬全準備。”
顧思君若有所思:“我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慕容澈喊來流雲,附在耳邊低語了幾句,流雲先是一驚,隨即又是瞭然於胸的笑意,看的顧思君雲裡霧裡,不知兩人在說什麼。
流雲聽完吩咐開心的走出去,開竅了,王爺徹底開竅了,這水風軟甲可是王爺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珍寶,自己都不曾捨得穿過,如今卻想不都想就給自己的小王妃了,王爺,您真是讓我放心了~
顧思君道:“那我先去把衣服換了,一會兒過來找你。”
慕容澈:“好。”
顧思君叫來清婉,叫她在門口守著,自己進去帳子裡在慕容澈眾多的行李中一眼瞧見自己那樸素的黑箱子,翻出自己的騎馬裝換上。
回到慕容澈帳裡的時候慕容澈也穿好了鎧甲,一身銀色鎧甲,銀色的頭盔上高高的白色盔纓恰好襯的他出塵的氣質。
慕容澈見顧思君也是一驚豔,見到顧思君的幾面,都是藍綠色的淡雅裝扮,配她那張臉已經是般般入畫。
今日見她,長髮用紅色髮帶高高豎起,身上的衣服也不似東臨女子圍獵衣著有過的樣式。不再著女子廣袖羅裙,上身是黑色的斜襟上衣,領子處是紅色的刺繡,腰間束著緊緊的腰帶,衣長不到膝蓋,下身著垮褲,登著長筒皂靴,明豔奪目,英姿颯爽。
慕容澈驚豔於她這一面,道:“你這樣,很好看。”
顧思君也甚是滿意自己這套行頭,道:“多謝誇獎。”
說完,兩人也就收拾著去了獵場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