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害怕在大乾規定的時間內,沒法攻陷普陵城,擒獲趙拓,故派人秘密殺害沈耘。
此刻恰好當做藉口,強吞普陵城。
趙拓注視著季玄陵,趙宜人親密的舉止,暗罵他們賤人,聽到季玄陵血口噴人,氣急敗壞的說:“季玄陵,你個畜生,你故意誣陷本王!”
沈耘慘死在乾州,他的確脫不了乾洗,可他沒有殺害對方。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季玄陵反駁了句,抓著趙宜人柔荑,低頭吻著她柔荑,向高宗離道:“擂鼓,出擊,奪取普陵城。”
萬事俱備,季玄陵不想在趙拓身上浪費時間了。
高宗離得令,揮舞長斧,指向巍峨的城池。
“擂鼓,出擊!”
“擂鼓,出擊!”
洪亮的聲音傳向四方。
頃刻間,他背後列陣的大軍內,嘭,嘭,嘭,響起轟轟隆隆的軍鼓聲。
震耳發聵的鼓聲,好似驚雷響起,帶著恐懼。
趙拓聽聞軍鼓聲,眼眸怒視季玄陵。
他倒要瞧瞧,季玄陵如何指揮秦軍攻破他銅牆鐵壁的防禦。
在趙拓利箭似得眼眸中凝視中,季玄陵統帥的秦軍紋絲不動,好像沒有聽到衝鋒的號令。
“父王,這怎麼回事?”趙昌驚懼的詢問,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趙拓同樣不解其意,不知北門外的秦軍為何沒有衝鋒,攻城。
“不要管秦軍,陶紀奚,董奇鍾,即刻派人架起床弩,射殺季玄陵,秦軍來範,取其性命。”趙拓鐵拳砸在牆垛,憤怒的說。
語聲才落,二將來不及準備,突然之間,地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頃刻間,趙拓等人,全部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先前他們注意到的繩索,猛地緊繃起來,東西兩翼騎在馬背的秦軍,揚鞭催促戰馬。
陣陣嘶鳴聲中,戰馬狂奔。
搞不清狀況時,趙拓等人突然聽到地下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彷彿有什麼東西突然斷裂。
緊接著,東西兩翼的城池微微晃動,趙拓,趙昌,陶紀奚等人,不知所措趴在城牆東張西望。
轟!
這時一陣悶聲響起,城池東北角突然崩塌,捲起滾滾濃煙。
東北角的守軍,倉皇向城樓處逃離。
“這...”
固若金湯的城池,竟然有部分地區塌陷了。
此舉,遠遠超出眾人預料之外。
轟隆。
一聲沉悶的聲響,把眾人拉回現實。
所有人舉目望去,北門東西兩側的城牆,快速倒塌,好似死亡的巨龍,癱軟在地面,揚起的滾滾灰塵,彷彿雲霧籠罩在城池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