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憲柱似乎是為了給自己找回一些面子,在身邊下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指著安懷心道,“安懷心……你敢殺我!”
安心聽著張憲柱的話,挑了挑眉,“殺你?NO—NO—NO—,我還怕弄髒了自己的手呢! ”
殺他?他也配她動手?
聽著安懷念的諷刺,張憲柱再也受不了了,頓時朝身邊的人大喊,“上啊,上啊,沒看見本少爺被欺負了嗎?都瞎了?”
說完,張憲柱就一個巴掌扇在身邊的人臉上。
“少……少爺,她現在是……鎮北王妃……我們……”下人磕磕巴巴的說著。
“王妃?她算哪門子王妃!給我打,出了事,有我爹呢!”
聽著張憲柱的話,安心頓時苦笑不得。
得了,又一個坑爹的!
周圍的幾個下人,看了看張憲柱,又看了看怡然自得的安心,咬了咬牙,緊跟著,幾名凶神惡煞的手下就像安心衝了上去。
“小姐!小心!”
……
另一側的酒樓,一張寬大的圓桌旁,以為紫衣男子正優雅的坐在桌邊,修長乾淨的手指端著酒杯細細的品味。
即使是一言不發的喝著酒,那身上自帶的氣場也輕易的壓倒了在場所有人。
男人四周瀰漫著一股涼薄的寒氣,讓人不敢接近。
他的身邊站著三個青衣男子,個個面無表情,手執利劍,看上去就是生人勿近。
幾個人看著對面打的不可開交的場面,紛紛皺著眉。
其中一個青衣男子恭敬上前,“主子,蕭王妃那邊已經動手了。”
被青衣男子稱作主子的人抬了抬眸,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後完成喝酒的動作。
好看的薄唇輕輕一扯,卻問了另一個問題,“我讓你查的人查到了嗎?”
“已經查了,但是整個南朝沒有安為之這個人,而錦雲樓那邊好像有人故意想要隱瞞,屬下暫時還沒有查到。”青衣男子回道。
沒有?
男子好看的眸光一閃,看似漫不經心的目光卻凌厲的看向對面混亂的場景,“安懷心……安為之……”
青衣男子聽著主子反覆念著這兩個名字,頓時有些驚愕。
難道主子懷疑……
不可能!那日主子明明說是男人啊!
“查一查這個安懷心。”男子吩咐完,看向對面。
另一頭,張憲柱已經被安懷心撂倒在地,一群打手全部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少女的腳踩在張憲柱的胸前,看似輕鬆,但只要張憲柱每動一下,都能聽見骨頭‘嘎吱’的聲響。
“服不服?”
“服,服了,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這一腳如何?和你之前打暈我的那次相比哪個更厲害?”安心一邊問,腳下有是重重一下。
哀嚎聲又響起,“啊,您厲害,您厲害,您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