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安懷心如此侮辱自己,男子一把將身邊人的佩劍搶了過來,直接朝著面前的安懷心刺過去。
眾人皆倒吸口涼氣,紛紛閉上眼睛,連一旁的春蕊都趕忙驚呼,“小姐,小心!”
可是安懷心卻還是面露坦然的坐在椅子上,神色未見一點驚慌。
兩根纖細的手指輕鬆地夾著耳邊那尖銳的劍鋒,不管對方怎麼用力,劍在她手指尖絲毫未動。
昨日她只是試試輕功,今日她就拿這個張憲柱試試她給自己寫的其他功夫。
雖然她現在的武功不如蕭錦城那般出神入化,但是對付這樣的紈絝子弟,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砰“的一聲響起,誰都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周圍的人只感覺一陣寒風略過,幾秒後化作平靜。
當週圍的人緩過神兒來,看清周圍的一切時,周人又在次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小姐……您沒……事吧……”春蕊目瞪口呆的問著。
但是說出的話卻也是磕磕巴巴的了。
“沒事。”安心挑起嘴角,一臉輕鬆的回答。
“……”
春蕊無語的看著剛剛舉劍的張憲柱,此時已經倒在離他們2米遠的地上了。
張憲柱身邊的狗腿子一個個嚇得面色鐵青,紛紛跑過去,聲音顫抖的問著,“少……少爺,您……您沒事吧?”
張憲柱現在處於發懵的階段,直到聽見下人的聲音才回過神兒。
“沒事,沒事……”張憲柱愣愣的回著。
“少……少爺,頭……你的頭……”
見身邊的人紛紛指著自己的腦袋,表情驚悚,張憲柱下意識的伸手往自己的頭上摸了摸。
“本少爺的頭……”
話音未落,下一秒便聽見一聲驚悚的呼聲從男子口中喊了出來,“頭髮……本少爺的頭髮呢?”
四周圍觀的人見狀紛紛掩嘴偷笑,壓低聲音開始竊竊私語。
張憲柱此時已經顧不上這群圍觀人的幸災樂禍的表情了,當他看到滿地的碎髮時,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你……你……安懷心……你……”張憲柱磕磕巴巴反覆的說著這幾個字就在也說不出來了,當看見安心手上揚著的小刀時,馬上噤聲。
安心將手上短小的小刀揚了揚,鋒利的刀鋒上還殘留著一些碎髮,安心略帶嫌棄的甩了甩手,將那些殘留的碎髮甩在地上,之後又拿著桌布擦了又擦。
這一系列侮辱的動作,安心都做的漫不經心,但是侮辱意味十足。
張憲柱何時受過這等氣,頓時雙目暴突,雖然心裡對安懷心有些懼意,但是心中仍憤憤不平,“安懷心!你竟然敢剃了本少爺的頭髮?你……你給我等著!”
面對張憲柱沒有半點威懾力的恐嚇,安心只是慵懶的用眼尾掃了他一眼,便開始把玩手中的小刀。
恐嚇?誰不會啊!
“下次,再敢出言不遜,我就把你的衣服扒了,讓你圍著南城跑回家!”
敢說她放蕩,她就讓他的頭剃了,在敢說她,她就讓他一家沒臉見人!這次回來的安懷心可不是之前的安懷心了!
安心說完,一道寒光從她眼底劃過,緊跟著,手中的笑道飛出在張憲柱耳邊劃過,空氣中撩起一絲清涼,隨後定在張憲柱身後的柱子上。
這淬及不防的動作,嚇得張憲柱猛然打了一個冷顫,腳下一軟,癱軟在地。
周圍頃刻間發出一陣鬨笑,惹得張憲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