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分鐘的斯磨,淮靳楠終於由被動轉為主動,一手穿過秦以萊的身下,把她的身體緊緊摟住。
絲毫沒了往日裡的沉著冰冷,炙熱得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連同她一起燒成灰燼。
他陰騖的抬眸,拽開她在唇邊的手,輕屑的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
他及時的倒轉,車身猛的一抖,這司機像是怕驚擾了獅子的獵物,渾身一個戰慄,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淮總,這這車剛剛,剛剛有些熄火。”
開啟車門,司機下車就跑得沒了影。
秦以萊大肆的調笑,一手拉住他的領帶,繞著食指一圈圈的環繞。
“你搞清楚,究竟是誰先接近誰!”
這樣親密的距離,過分的曖昧。
這樣的一個動作,讓淮靳楠身體本能的一顫。
她的眸光在昏暗的光線之下閃爍著,口吻曖昧至深。
秦以萊的話並沒有說完,故意在此頓住,靈動的星眸一閃,嘴角劃過一道惡趣味的調笑:“還是說姐夫你,不舉?”
“秦以萊——”
他沉冷凜然的神情地瞪向秦以萊,眼底迸射出破冰般鋒利的利刃,妄圖把她給活活刺穿。
秦以萊無所畏懼,更是在火上潑了一層油,把淮靳楠內心的悶火燒得更旺。
說完,男人迅速朝她壓來,吻如雨點般的密密麻麻在她身上落下,在吻中隱約帶著幾分狠勁,似乎是對她適才調侃的懲罰。
質量優等的白色上衣就這樣被淮靳楠輕易的撕裂,上身絕大部分的肌膚都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秦以萊偏頭便就能看到這身前他所留下的痕跡,心中彷彿跳漏一拍,表情呆滯了幾秒,臉頰瞬間泛起微紅。
“秦以萊我真的看不懂你。”
下一秒,他突然的掰正她的臉,正對著他,臉色陰沉得異常淡漠,冷厲發問:“在你心裡,我算什麼?”
淮靳楠眉宇一皺,顯然對她的回答不滿。
眼底的最後一絲情慾就在冷笑之中被消耗殆盡,冷漠得似乎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的男人並不是他。
秦以萊的眸中脈脈含情,把曖昧的氣氛調和得旖旎。
今天淮靳楠所做的的一切,都是和涼凜毅有關。
他雙手捧著他的臉,一手勾勒著他稜角分明的面部線條,笑意滿眼,“明明吃醋,為什麼還要嘴硬不願意承認?”
微光之下,看著她這張精緻得猶如人間尤物般的妖孽面孔,對於這張臉,他無數次的閃過一番心動,卻又因這女人的行為語態給打消了念想。
他手的指節從她的臉上輕描而過,“你就憑藉著你的這一張臉,究竟睡過多少男人?”
秦以萊只徵了兩三秒,便假裝的掰著手指頭娓娓應道:“那這可得給我點時間好好算算,大概是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個吧?或者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放你半天假,不用感謝我!”
“嘭!”
呵,就這麼扔下她走了?
淮靳楠這混蛋!
看到是鬱明昊的電話,她開啟接聽,或許是經歷了剛剛,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便將一句不太恭敬的話脫口而出:“鬱先生這麼久沒有打來電話,我還以為我成了你手裡的一顆不中用的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