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以萊的胡言亂語,淮靳楠表示出了再明顯不過的嫌惡,卻並沒有打算阻止她的意思。
“秦以萊你是不是瘋了?聽不懂人話是嗎?你這個瘋女人,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把電話給他,立刻,馬上!”
秦昕冉突然拔高的分貝使秦以萊措不及防,她把手機放開一段距離,卻還是能清晰的聽見秦昕冉暴怒的扯著嗓子罵罵咧咧。
待動靜稍微小了些,她這才拿回了耳旁,清淺一笑,愈發顯得從容淡然:“姐姐現在身體不太好,可千萬動不得氣,免得一不小心又摔上一跤,我不在姐姐身邊,你又找不到人誣賴,那可就虧大了。”
一句調笑,一語雙關。
既讓秦以萊找不到語言來反駁,又間接的諷刺了上一次秦昕冉故意摔下樓梯把責任全部推給她的事。
“你……”秦昕冉果然語塞,沉寂了兩三秒,對方終究還是忍不住,怒吼道:“秦以萊,你個賤女人,你怎麼那麼——”
話未完,一隻大手便把手機給拿了回去,放在耳邊只清冷的說道:“我等會兒再給你。”
說完這句,淮靳楠就將電話給結束通話,隨手把手機扔在了座椅的夾縫。
動作一氣呵成,帶了幾分帥氣。
還沒有玩夠,秦以萊感到了掃興,身體往座椅靠背上慵懶的靠去,玩味的看著他一系列的舉動。
一張英俊非常臉在視線裡迅速放大,冷清的質問接踵而至:“刺激別人,讓你覺得很有趣是嗎?”
“刺激秦昕冉當然有趣。”
秦以萊沒有退縮,反而迎合的湊近他的眼前,與他大大方方的四目相望,勾了勾唇,側到他的耳畔,柔聲道:“不過呢,比起姐夫你的有趣程度,那可真是遜色太多了。”
她氣息旖旎,每個字都在散發著引誘的氣息。
“少來這一套!”
淮靳楠面無表情,硬生生的拋下這句毫無感情的冷言,實在有些煞風景,好好的一張萬里挑一的俊顏因為過於凌寒而變得可憎。
“你和她之前,究竟有過什麼深仇大恨?”他微眯著雙眸,眼中透著危險。
他在問她以前。
也就是表明,淮靳楠對五年前的事已經有所懷疑。
秦以萊心裡一悸,眨眼過後,長睫抬起便又是一臉勾人心魄的媚笑,“姐夫那麼有能耐大可以自己去查,免得到時候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直接被姐夫踹下車可怎麼辦?”
任憑她的巧舌如簧,卻把男人的忍耐限度立馬給挑破。
淮靳楠一手把她撐於座椅的後靠,嘴角挑起不耐:“究竟怎樣你才肯老實?!”
前面的司機聽到後面衣服摩擦的動靜,忍不住的又抬起眼來往後視鏡上瞄了一眼,頓時大驚失色的差點沒有掌握好方向。
他奶奶的這是是怎麼個情況?!
“你猜?”
秦以萊衝他眨了眨眼,下一秒把勾住淮靳楠的頸項,身體直直往後倒去。
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完美呈現。
“這樣的體位,姐夫喜歡嗎?”
話後,她的笑意更深。
這一次換淮靳楠愣了愣神,看著身下嬌俏誘人的女人,卻沒有給她好臉色,“秦以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那就看姐夫肯不肯狠下一份心了。”
不給淮靳楠再次說話的機會,秦以萊主動吻上他的薄唇,一點點將他乾澀微涼的唇瓣潤溼。
他身上好聞的檀香味撲面而來,像是成了良好的催情劑,雙手環抱在他的後背跟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