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萊!”
涼凜毅在身後的一聲略帶焦急的一聲輕喚。
但秦以萊似乎並沒有聽見,而是跟在淮靳楠身後,乘坐了下樓的電梯。
……
秦以萊和淮靳楠乘坐同一輛車,在身邊的男人神情淡漠得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突然的看向她,淡淡的開口:“你就不想問問,我和那姓涼的小子,都說了什麼?”
這樣的一問,秦以萊有些發愣,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笑,“說了什麼,由淮總自己知道就好,我又有何德何能來問您呢?”
“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卑微。”
淮靳楠從她身上輕掃而過,唇角劃過一道嘲弄,“他說讓我對你客氣些,還讓我管好手底下的人不要來欺負你。”
他刻意的留意著她臉上的細微表情,發現一絲異常後,邪笑勾唇,眉眼之中蘊含著譏誚,“由此可見你在他心裡倒還真有些分量。”
秦以萊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滯。
再看向淮靳楠的神情,他沒有表現出半分的氣惱,到底顯露出了揶揄之色。
他的臉色恢復了冷漠,冷眸凝視著她,最終清冷道發問:“你難道,就不想表達一下此時此刻的心情?”
“什麼?”秦以萊不知所云。
“涼凜毅為了能瞭解你,找專業的私家偵探跟蹤你拍下你的一舉一動,雖然這個方式有些變態,但他的出發點未必是壞。”淮靳楠的語氣風輕雲淡,隨後又添上了一句:“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經過淮靳楠的提醒,秦以萊恍然明白過來上次在醫院的那個偷拍的男人並不是什麼記者,竟然是涼凜毅。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何,是不是很想下去找他?”淮靳楠冰冷的聲線又在旁邊冷不防的響起。
他越是這樣的滿臉洋溢著嘲弄,秦以萊的心中便更是覺得有一塊石頭堵住了胸口。
“我當然感動了。”
秦以萊的眸光一閃,長如羽翼的睫毛微顫,顯得雙目更為靈動。
湊近他身旁,笑得嫵媚:“就是不知道,我在——”她的手指上他的左邊胸膛,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點,“在你這裡,到底有沒有分量?”
在他胸前的一隻柔軟無骨的手,順著他的身線垂直往下游走,還沒滑落到腹部便被他一把給拽住。
薄唇一勾,涼薄氣息隨之而來。
“秦以萊,我現在給你臉,不想打擊你的自尊。”他譏誚地看著她,眼底浮起不屑。
他甩下她的手,冷嗤的一笑。
秦以萊收回被他捏紅的手腕,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人到中年的司機師鬱無意間的抬頭看到後視鏡,一男一女臉與臉之間間隔不足半拳,把曖昧二字型現的淋漓盡致,不由瞪大了瞳孔。
給淮總開車的這幾年,但凡是有女人在車上找機會接近,無一例外的都會被他吼下車去。
怎麼唯獨對這個女人……
“看什麼?!”
淮靳楠一個冷厲的眼神朝司機剜來,司機趕緊收回思緒,把頭埋下去專注於開車。
“對司機這麼兇,不怕出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