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墨敲了敲小丫頭的腦袋,笑道:“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逆徒,我還沒有駕鶴西歸,你就惦記著我的寶物。”
上官雪兒抱著頭,委屈道:“我就是想知道嘛。”
夏雲墨笑道:“放心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的。”
烏篷船一路順流而下,在艄公的操縱下,風浪雖然急迫,船行卻十分平穩好似在陸地上行走一般。
夏雲墨笑道:“老艄公你這掌船功夫可真是了不得,我還從未見過有人掌船如此之穩。”
艄公呵呵一笑,說道:“很多人都這樣說過,於是我就想啊,我掌船這麼穩,那做其他的是不是也很穩。”
夏雲墨道:“一個人若是掌了幾十年船,那他不論做什麼,都應該很穩。”
艄公笑道:“的卻是這樣,所以我殺人也很穩。”
話語還沒有說完,艄公雙腳一橫,緊握著巨大的船槳,向夏雲墨腦袋拍過來。
如此巨大的船槳,虎虎生風,夏雲墨仔細看去。這竟然是一根精鐵所鑄的船槳,外面刷了一層木漆。
這若是拍在人的腦袋上,定然是能夠將人的腦袋拍向西瓜一樣的拍碎。
與此同時,船底下竟然還鑽出了兩個穿著水靠持兵器的人,他們手裡也拿著明晃晃的刀子。
這時沿江一帶的水賊,做些殺人放火的無本勾當。
這兩人一人朝著夏雲墨的雙腿削來,另一個人看到了上官雪兒,眼中露出貪婪和情慾之光,一雙大手朝著上官燕兒的小腿抓去。
望著呼嘯而來的巨大船槳,夏雲墨手一伸,船槳就被夏雲墨抓住,再也難以動彈半分。
腳下抬起,再放下,刀片就壓到了夏雲墨腳下。
“老人家,你本來應該是去頤養天年的,殺人放火這種事,交給我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了,一大把年紀了,又何必如此辛苦呢?”
夏雲墨嘆息一聲,人越老,就應該更加愛惜性命才對,刀口上討生活的人,本來就很難長壽。。
這艄公漲紅了一張臉,只覺得手中的船槳猶如是焊在了一座大山之中,怎麼也奪不下來。
他爆喝一聲,丟開船槳,兩隻手向夏雲墨胸口拍了過來。
他的手掌還沒有拍到夏雲墨的胸口,自己的胸口就被一道手掌拍中。
艄公趔趄的退了兩步,喉嚨發甜,吐出一口鮮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滾落到了江水中。
“呵,這就是我的寶物之一“玄天手”,你能夠死在我的手下,也算是幸運。”
緊接著,夏雲墨接過船槳,將船槳一揮,就拍在一個水賊的胸口,那水賊胸骨盡碎,也沒了氣息。
“可惜,你們沒本事我看到我其他的寶物。”
另一邊,剩餘水賊,也被上官雪兒又白又嫩的小手掌拍中了胸口。
她還不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但這一掌下去,也不是一個水賊能夠抗衡的。
滾滾的江水中,又多出了三具屍體,當這三具屍體沉到了江低之中,除卻一些魚蝦多了一份口食,似乎就翻不起一點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