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公主可是你相見就能見的。”
玄昊道:“你只說清璣閣金虹仙子求見,她必會見我的。”
那門童半信半疑,進去傳話,不一會兒只見赤珠光著腳,風風火火地跑出來,見到玄昊,大叫道:“你怎麼來了?”便一把拉起玄昊就往屋裡走。
兩人進到內殿,赤珠說道:
“你不來找我,我也要來找你了”玄昊問為何。赤珠又道:
“帝君昨兒找我,讓我通知你立刻去泰山找他,說有要事找你,你來得正好,我們一起去泰山吧。”說罷拉起玄昊就要走,玄昊一臉的茫然,低聲道:
“ 長姐,稍微等一等,我有事要問你。”
赤珠見他臉色有異,便道:“對了,你突然從天姥山來,所謂何事?”
玄昊立即苦著臉道:“長姐,你師傅的藥為何藥力如此的猛?”話還未說完,赤珠搶話道:
“師傅的藥?我不是給了你清熱解毒的藥了嗎?莫非又流鼻血了?”
“這次不是流鼻血了,這次是血流不止,長姐,我怕是隨時要隕身而去了。”
瑤珠見他那樣,也嚇了一跳,立即抓起他的手替他診脈,不久又道:
“從脈相上看應該是無事呀,流血不止,到底是什麼地方血流不止?”
玄昊便將自己腹部疼痛,下身流血的情況說了,赤珠一聽,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花都出來了,玄昊見狀生氣道:
“長姐,我現在血都快流乾了,你還有功夫在那裡笑。”
瑤珠笑道:“傻子,你的血流不幹。”
於是便附在玄昊耳邊,如此這般地給他講解了一番。玄昊將信將疑道: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女子居然每月都要流血?為何我從未聽她們說過。”
赤珠道:“大家自然不會明說,就只說不方便罷了。”
玄昊聽到“不方便”三個字,沒想到用法竟然是這樣的。想起前幾日春洗時的種種,終於明白了這“不方便”含義了。
便道:“真的無妨?”
赤珠道:“放心吧,自然無妨。”
然後赤珠帶玄昊換了乾淨的衣裙,又教了他許多女兒家的種種,玄昊道:
“原來做女子竟是這樣的麻煩,這該死的差事,到底要做到何時?”
赤珠見他煩躁,故意道:“不好說呀,許是等你生了孩子也難說。”
玄昊一聽,嚇得渾身打了個冷顫。
赤珠道:“對了,快走,快走,咱們快去泰山吧,帝君等著你呢!”說罷拉起玄昊就走。
玄昊道:“長姐,你什麼時候能不要這麼一驚一乍,風風火火的,你是公主,能慢點嗎?”
赤珠瞪他一眼道:“不行。”
兩人駕了雲來到泰山之上,見帝君果在瓊宇殿外等候,玄昊與赤珠見到帝君,行完禮後,帝君指著玄冥之門道:
“這幾日,這玄冥之門似有被衝開之勢,雖我死守在此,但卻感覺那門外的力量正在集結,躁動不安。而天姥山那股吸引玄冥之門的遊絲之氣,前幾日變得格外強大,不知為何昨日到今日又似好了一些。到底這幾日天姥山出了何事,大殿下必要給我一一細講,不能有半點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