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有人急報婉華
“師傅,那章魚精逃走了。”
“那章魚精捆的是黃金繩,怎會輕易逃脫”婉華問道。
“章魚精定是有幫手,黃金繩似被鋸斷的。”那人說罷便呈上那節被鋸斷的繩子。
婉華見那繩子確為利器所斷,便遞與臨琦道:
“你怎麼看?”臨琦看罷問道:
“看守的兩名師妹呢?”
“兩人皆說被什麼東西給咬了,然後就暈過去了,待醒來時,那章魚精早跑了。”
臨琦對婉華道:
“師傅,能悄無聲息地潛入清璣閣救人,又沒對看守的人下狠手,會不會是我們自己的人做的?”
婉華對臨琦道:
“此事不宜張揚,只對內說那章魚精是自己逃走的便是,你暗地裡再細查。”
臨琦領命,自帶人去退思涯中檢視。
卻說雲羽裳在後山養傷已有三四日,仍沒有出來的訊息,玄昊日日去後山觀望,皆不見有人出來。向師姐們打聽,只說已經醒了,由師尊親自照看,不離左右。
育芳樓中人人疑惑,不知為何雲羽裳竟得師尊如此照拂,只是大家都不說,唯有那玉若吃味不已,對瑤珠抱怨道:
“下山降妖,大家都有去,憑什麼雲羽裳受點小傷,就在師尊處修養,得師尊親自看護,肯定師尊還要渡她靈力修為。而我們,連師父的面還沒見著呢!”
瑤珠自私放了北冥之後,總是懸心被人發現,心神不寧的,根本沒聽玉若在講什麼。玉若見她又是如此,便怒道:
“你又是怎的了,為何下了一趟山,竟跟丟了魂似的?”
兩人正說著,玉若見玄昊走了過來,便故意笑道:
“聽說你在那妖怪洞中被那妖怪下了口水咒,那口水的滋味可好?”說完便和瑤珠掩口大笑起來。
玄昊一聽這話,如身後有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已燃進五臟六腑。再加上那玉若與瑤珠兩人向來伶牙俐齒,他從來都說不過她們,便在路過二人時悄悄唸了個鎖身咒,將玉若定在那裡,瑤珠一見,便對玄昊道:
“你竟敢對同門念鎖身咒,快把她給我解了。”
玄昊道:“不是我念的,我可不會什麼鎖身咒,別看著我。”
瑤珠氣得將手中的扇子“啪”的扔到他身上,正好打中他的小腹,玄昊並不理會她,徑直回了房,只聽得瑤珠在外面念各種解咒的口訣,便在心裡暗暗發笑。
玄昊回到房中,只覺得小腹微微疼痛,當時也不做理會。到了晚間,只覺疼痛加劇,起身檢視,見下身竟流出一灘血來。
玄昊嚇了一跳,心想難道是剛才被瑤珠給打了,但又覺得那一下不會有如此的威力,便換了衣裙不作理會。
到了第二日,腹部仍隱隱作痛,已經血流不止了,玄昊從未遇到此等事情,心裡亂了分寸,怕是那藥王的藥副作用的關係,想想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血流而盡了,難道自己還這麼年輕就要隕身了?
玄昊不敢告訴任何人,上完早課便匆匆回了天庭,如箭一般到了凌宇宮。那凌宇宮看門的人不認得他,攔住他道:
“來著何人?”玄昊瞪著眼問他道:
“你連本殿下也不認識。”
“大膽,這裡是長公主的宮室,你竟敢自稱本殿下。”
玄昊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金虹的模樣,難怪他們不認識,便說道:
“我要見朝雲長公主,請你去通稟一聲。”那小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