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聾子嗎?”
黃蝶衣冷聲道。
趙晨為田二苗捏了一把汗。
他慌忙起身,說道:
“黃蝶衣,實在抱歉,我這位朋友初來乍道,所以,還請不要介意。”
“你是哪根蔥?”
黃蝶衣沒好臉色,“不想牽扯進來的話,滾到一邊去。”
趙晨面露尷尬,可他又能怎麼回話?
他也明白,黃蝶衣的話是難聽,其實是有道理的。
滾一邊去對他來說是最好的做法。
可是,趙晨沒有滾一邊去。
雖然,他和田二苗剛認識,但是,他覺得要是滾一邊去了實在是不仗義。
他趙晨沒有家世,修為也是不出眾。
但是,他是個講義氣之人。
“不滾嗎?不知死活的東西!”黃蝶衣喝了一聲。
趙晨是臉色微紅,是面子上掛不住的表現。
能不這樣嗎?
新認識的朋友在旁邊呢,他這樣被喝斥,卻不敢還嘴,作為一個男人確實不好受的啊。
“你可以隨意離開。”田二苗對趙晨說道。
趙晨搖了搖頭。
他還是選擇了義氣。
“不滾啊。”
黃蝶衣鄙夷的看著趙晨,“丟了小命可怨不得別人。”
趙晨咬了咬牙。
黃蝶衣哼了一聲,“面子比性命重要,果然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著,黃蝶衣抬起一隻手,朝著趙晨的臉拍去。
這是直接打臉的啊。
趙晨瞳孔一縮。
黃蝶衣和他一樣是築基中期。
可因為黃蝶衣名字裡有個“黃”字,黃蝶衣所修煉的功法要比他是高明。
這就造成了他與黃蝶衣之間差距有些大。
甚至,趙晨都感覺躲避不了這一巴掌。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