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修士眼睛一亮,“閣下和我見識相同啊,我叫趙晨,敢問?”
“田二苗。”趙晨道。
“田兄。”趙晨抱了抱拳。
“客氣。”田二苗說道。
“對了,田兄剛才問的是曾家啊。”
見田二苗點頭,趙晨說道:“曾家在地脈城算是不錯的家族了,不過,這段時間的曾家不太好過啊。”
“願聞其詳。”田二苗說道。
“曾家的祖宅出了問題啊,每一到晚上就是狂風呼嘯,按理說咱們修士是不懼什麼風的,可是,曾家祖宅的風能颳走修士體內的靈氣。”
聽趙晨這麼一說,田二苗來了興趣。
同時,他想著:“夏憶雪修煉的是風屬性,她在曾家逗留,難不成是因為曾家祖宅的怪風?”
這時,趙晨壓低了聲音,“我告訴你啊,曾家和黃家曾經是世交,好像,就是因為曾家祖宅的事情,兩家鬧掰了,不過呢……”
趙晨兩邊看了下,他的聲音更小了,“黃家和曾家一直有著一個傳統,每一年兩家之間都有著一次交流。”
“兩家關係好的時候確實是交流,可鬧掰了後,就變了味了。”
趙晨說道:“雖然今年交流的日子還遠,可黃家老二結了金丹,勢必要壓曾家一頭的。”
“僅僅多了一名金丹修士就能壓制一個家族了?”田二苗說道。
“噓……”
趙晨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田兄小聲點,現在是敏感時期,不能隨便談論這兩家的。”
可,還是被人給聽到了。
是一名藍衣女修,她哼了一聲:“僅僅?這話說的這麼隨意,好像金丹修士都不放在你眼裡一樣,請問,你何時結丹啊?”
對於這等腦殘,田二苗是見怪不怪了。
他也懶得去理會。
可,藍衣女修不依不撓,“我在和你說話呢!”
“田兄,這位叫黃蝶衣,是黃家的分支,雖然是分支,也不是咱們能得罪的了的。”
趙晨小聲道:“田兄,和她說話和氣點。”
田二苗算是明白這女人為啥跳出了,敢情是家族榮譽感。
不過,讓他和氣是不可能的,更談不上得罪了。
聊天都不準人聊的?
那麼,黃家也太霸道了一些。
所以,田二苗依然沒有看黃蝶衣一眼。
黃蝶衣氣憤的不行,特別是一道道目光掃過來後。
她雖是黃家分支之人,可,也是姓黃的,她一直為姓黃感到驕傲。
而且,別人在得知她姓黃後也都客客氣氣的。
誰想這傢伙竟然不正眼瞧她,自己喝問了也不理會。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