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眼睛瞪的滾圓。
“摸不摸?”席馨陽嬌喝道。
“那好吧。”田二苗“勉為其難”的伸出左手,想了想,換成右手,右手的觸感應該好一些。
“嗯,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確實比棉花軟。”
田二苗這句話說完,席馨陽發了瘋似的往外跑,跑出去又跑了回來提手包,對著田二苗“啊”的一聲吼。
田二苗依然不知道咋回事。
是你讓摸的啊……
“你沒穿褲子。”田二苗提醒了一句。
砰!
席馨陽先是一愣,然後進了衛生間,狠狠的把門關上。
然後,田二苗聽到席馨陽打電話的聲音。
“芳姐,給我拿身衣服來,在哪裡?我能在哪裡?還是那個假日酒店!行了行了,我的姐,你就別說了,我煩死了,記得給我拿身衣服,我掛了。”
“女人心海底針啊。”田二苗感慨一句,就悠閒的倒了杯水。
喝著水,林丹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二苗嗎?”
“嗯,你的聲音怎麼有點不對勁?”
“我沒事……那個,晚上七點,市體育館見面。”
“好的。”
林丹的聲音很疲憊,田二苗還聽出來點虛弱的感覺。
他越想越不對勁,但,林丹也沒告訴他現在在哪裡,田二苗也只能等到晚上七點了。
上次來找席馨陽的那個女人風風火火的來了,敲開門,她看到席馨陽穿著男人的t恤,下身光溜溜的,她不可思議的“啊”了一聲,然後,觀察到席馨陽生氣的樣子,她皺了皺眉,問:“怎麼了?”
“砰!”
回應她的是狠狠的關門聲。
芳姐嚇了一跳。
轉而看向悠哉的田二苗,她走過去,哼哼著:“是不是少一根菸啊?”
“煙?我不抽菸。”田二苗說道。
“不抽菸怎麼行呢。”芳姐話裡有話的道:“俗話說的好,事後一根菸快活似神仙嘛。”
“事後……什麼事後?”田二苗不解的問。
“裝,真能裝。”芳姐說道:“你別給我說你們一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沒……”田二苗剛一出口,芳姐就道:“你再說個沒字?”
田二苗想了想,摸了人家啊,真不能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