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做了一個夢。
夢到自己身邊堆滿了棉花,軟綿綿的,很舒服。
他幾乎把棉花捏了個遍,感慨著,自己家裡曾經也種過棉花,為何沒那麼軟呢?
嘖嘖。
當他觸及更柔軟的兩團棉花時,嘴裡不自覺的發出聲音來。
席馨陽太累了,一覺到天亮,睡夢中,感覺好像有人給她按摩。
嗯,很舒服。
當胸口被按住時,她一下醒了,然後就看到兩隻鹹豬手在她身上貪婪的按著,甚至還捏了捏。
手,是田二苗的手。
席馨陽怒了!
“啊……”
能傳遍整棟樓的叫聲從席馨陽嘴裡發出來。
田二苗眉頭皺了皺,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嘟囔一聲:“鬼叫什麼?”
“你說我叫什麼?”席馨陽瞪著田二苗。
“霸佔了我的床,還有臉叫,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田二苗還沒發現自己的手放在席馨陽的胸口。
“我霸佔了你的床,你怎麼也躺在床上?”席馨陽看了看田二苗的手老老實實的放著,不,一點不老實,還偶爾揉捏一下,怒火中燒的席馨陽都忘記了開啟兩隻鹹豬手了。
“我躺地上嗎?這是我開的房間啊,你別得寸進尺。”田二苗哼道。
“你說我得寸進尺?你竟然有臉說我得寸進尺?”席馨陽感覺要暴走了。
田二苗也火了,“嚇?說我沒臉?是你跟著我好吧,是你二次來到我開的房間,是你睡在我的床上,到底是誰沒臉啊。”
“我跟著你,睡你的床,你就把手放在我的……身上?”席馨陽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來。
“手?放你身上?”
突然,田二苗發現自己的兩隻手在哪裡了,他立馬不好意思的縮回手,還小聲嘀咕著:“我說怎麼會有這麼軟的棉花……”
“你說什麼?”
似乎,席馨陽比剛才還憤怒。
“我不是故意的,手都拿回去了,你還想怎樣?”田二苗很光棍的說。
“你剛才說我的……軟的像棉花?”席馨陽一下湊了過來,她的臉幾乎貼在田二苗臉上了。
田二苗的眼珠子亂轉,想要遠離這個暴躁的女人,可淡淡的迷人的清香讓他又捨不得離開一厘米。
“咕……”田二苗吞了口吐沫。
“說!”席馨陽吼道:“原話是不是這樣的?”
吐沫星子都濺到田二苗臉上了,他閉了閉眼,雖然不明白席馨陽這會的憤怒和這句話有啥關係,田二苗還是如實說道:“是的,確實軟和,我家種過棉花,沒你這麼軟。”
聞言,席馨陽噌的一下起來半個身子,她跪在床上,胸口剛好在田二苗臉前,她說道:“你再摸摸!”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