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強烈的求生欲,讓他們仍然不願意放棄,大皇子喊道:“父皇,月經雲也是帶兵闖入皇宮,為什麼不治她的罪?”
“是啊父皇,他帶的還是邊兵,邊兵沒有調令進入王都,那就是謀逆大罪啊,您不治她的罪,也不能治我們的罪。”二皇子哭訴道。
朱思默默的搖頭,而月東極搖頭道:“真是不可救藥,經雲要是想謀反,豈能只帶這點人來,他手中還有八萬邊軍,為什麼不一起帶來?她是怕我死了,你們這兩個蠢貨自相殘殺,將月輪國葬送掉。”
“父皇,我有罪,我認罪,但求看在親生血脈的份上,留我一命吧,給我一塊封地,我永遠不再踏入王都半步。”大皇子一看形式,知道大勢已去,現在能留條命,那就不錯了。
所以,他當機立斷,只求活命,皇位什麼的,他都不想了。
二皇子一聽,本來想說什麼,但是又閉嘴了。
老大要放棄了,月經雲是女流之輩,那麼他是不是,還有那麼一丁點機會?
畢竟,皇位也不能沒有人繼承啊。
月東極看了兩人一眼,搖頭嘆息道:“這個時候,你們竟然還不知罪,還想著脫身,我豈能留下你們。”
兩人一聽,徹底嚇癱,哭喊道:“父皇,我們是你的親骨肉,你不能殺我們啊。”
“我不殺你們,你們日後又要興風作浪,經雲雖然雄韜武略,但為有對親情太過看重,留下你們,日後勢必給她,造成天大的麻煩,甚至,讓你們謀害了都不可知,你們兩個,絕不能留,我不能留下一個爛攤子給經雲。”月東極咳嗽著說道。
兩個皇子頓時目瞪口呆,他們萬萬沒想到,月東極竟然,要讓月經雲繼承皇位,這可是千古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月經雲更是一臉震驚和不可思議。
“父皇,我們可以放棄繼承皇位,讓經雲登基,還請饒命啊。”兩人清醒過來後,繼續苦苦哀告。
雖然他們心裡明知道,活下去的希望不大了,但是求生的慾望,還在讓他們做著最後的掙扎。
月東極的臉上,出現了厭惡的神情,他緩緩說道:“活的像個男人一點,不就是一死嗎,我陪你們一塊走,在地下,你們有什麼怨恨,只管找我來就是了。”
“父皇。”月經雲再也受不了這種情景,跪地痛哭了起來。
月東極皺眉,道:“月司藤。”
“在。”
“拿鴆酒來。”
“是。”
月司藤一揮手,兩個禁衛軍,端著兩壺鴆酒,來到了兩人面前。
“喝了吧,我會給你們一個體面的名義。”月東極說道。
兩人看見鴆酒,心膽俱裂,奮力掙扎。
可惜被禁衛軍反綁了雙手,又牢牢按在地上,掙扎毫無作用。
月經雲一看,紅著眼睛哭道:“父皇,不可啊,您怎麼能揹負這樣的惡名,給他們一條活路,發配到東邊去,圈禁也可以啊,您這樣做,親情何在,後世又會如何罵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