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東極看著月經雲,一臉慈愛的說道:“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對親情看得太重,這在尋找百姓家,是好事。但在皇家,尤其是你這兩個哥哥,如此混賬和狼子野心的情況下,你一味忍讓,只會誤國誤己啊。”
“父皇,那也不能讓您,揹負這樣的千秋罵名啊。”月經雲哭道。
月東極搖頭道:“就是因為先皇傳位給我的時候,讓我對兄弟要多有仁愛之心,所以多年來,我才對他們隱忍有加,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多年來被他們多方掣肘,以至於讓昌隆帝國,壓的抬不起頭來,我絕不會把這樣的問題,再留給你。”
“父皇。”月經雲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時,月東極看向月司藤,沉聲道:“他們既然不願意喝,那就帶下去,餵給他們吧。”
“是。”月司藤答應一聲,一揮手,禁衛軍拉著兩人,就朝著後殿拖去。
而兩人悽慘哀嚎的叫聲,響徹一路。
月經雲跪在月東極腳下,大哭不已,幾欲昏厥。
幾分鐘後,月司藤走了進來,低頭道:“稟告陛下,兩位皇子服毒身亡,臣下親自驗明正身。”
月東極嘆息一聲,道:“朱思,擬旨。”
“是。”朱思來到御書案前,拿起了毛筆。
“兩位皇子日夜操勞,為國盡忠,殫精竭慮,心神耗盡,先後病逝。加封親王,厚葬。”
朱思一字不差的寫下。
“用印吧。”月東極淡淡說道。
朱思雙手捧起御書案上的金印,蓋在了這道聖旨上。
“你們都過來。”
朱思,月司藤兩人,來到月東極面前,垂手而立。
月東極看著跪在腳下的月經雲,緩緩說道:“從即可起,傳位於三殿下月經雲,傳位詔書由朱思和月司藤共同保管,明日一早,公佈天下。”
“遵命。”兩人躬身行禮。
這時,月東極輕拍月經雲的肩膀,讓她站了起來,然後看向了朱思和月司藤。
兩人毫不猶豫的,面向月經雲跪下,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禮,然後,喊道:“恭喜吾皇繼位。”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禁衛軍和宮女,紛紛跪倒,額頭觸地。
月經雲的臉上,還帶著淚痕和茫然,顯然,她很不適應這個稱呼。
月東極一笑,然後一揮手,道:“你們都出去,我還有話要對經雲說。”
“是。”
兩人起身,和承明殿內所有的禁衛軍,宮女,全部撤了出去,並關上了大門。
這時,月東極拿出一枚精巧的玉佩,遞給月經雲,緩緩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月經雲疑惑的看著,這枚玉佩通明透徹,手感溫潤厚實,一看就是塊極品好玉。
在玉佩的正面,雕刻著一名男子,身穿白色長袍,披著一頭黑髮,揹負雙手,目視前方,臉上帶著些許憂慮。
這個人物的雕工,精美的毫無挑釁之處,臉上細微的表情,都清晰可見,堪稱精妙絕倫。
不過月經雲看著看著,手卻顫抖起來。